沈直一招手,一人就端著銀兩上來,沈直指著十錠銀子說著:“侯府賞罰分明,這是一百兩銀子,你先拿去作定金,若你尋到了書,公子滿意,不會差了你。”
這書商看著這十錠銀子,臉上也一喜,看來候府尋著自己沒有壞事,是要和自己做生意,一時間就是欣喜。
剛才店中與人對賬,突被府衛喚了過來,還以為自己得罪了侯府,嚇的全身顫抖,不想是要找書,就諂媚:“多謝大人,小人必給大人找來。”
沈直點了點頭,對著書商的反應十分滿意:“找到就儘快送到侯府來。”
“是,大人。”書商連連應著,見沈直揮手,這才退了下去。
侯府大門有車馬急行,府衛迅速在門前停下分布兩側,驅散閒雜人等,濟北侯才在府衛保護下下來。
一人才剛引著書商出來,聽著外麵聲音,知道是侯爺回來了,拉著書商回避,隻是還沒避開,府衛進來,就與書商跪在一側。
府衛護衛,侯爺過來。
書商抬起頭,就見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蟒袍,在府衛保護下一路前行,在身側而過時,一個近衛掃了一眼過來,這書商隻覺身子一冷,低下腦袋。
過了一會府衛離去,仆人才站了起來,扇了扇灰:“起來吧,侯爺已經過去,我送你出去!”
這書商也擦了一把冷汗,剛要離開,又見一些偏將副將而來,臉色沉凝,甲葉連聲,帶著肅殺,這書商看著,大氣不敢喘一下,跟著下人出門。
侯爺一回到府中,就是直接奔往議事廳,進入大廳,侯爺是直上坐了主位,臉色發青,向著府衛說:“給我請沈先生。”
“諾”這府衛一行禮出去。
片刻,十數個偏將雲貫而入,見著侯爺,單膝跪下:“拜見大帥!”
甲衣碰得一片響。
“起來。”侯爺環視了一下左右,帶著一絲冷峻,見著這批偏將分列左右,恭謹如前,才稍緩了些臉色。
這裡是侯府,不是軍營,稍過一會,丫鬟端著茶而入,給侯爺和這些偏將上茶。
場內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一個丫鬟略抬起了首,見侯爺臉色鐵青,這些偏將也是帶著殺氣,丫鬟不由兢兢戰戰不敢直視,聽聞著以前婢女就有伺候侯爺時摔碎茶杯,拖出去打死,想到這裡身子就是一顫。
茶端在桌上,侯爺一揮手,丫鬟都是退出,除侯爺貼身府衛,府衛都是退下把守四周。
一個絡腮胡子偏將,上前一步:“侯爺,今天這事,分明是都督府在打壓我們一係,開始剝奪我們軍權,自朝廷派了總督,這些人都忘記侯爺的恩惠,反過來對付侯爺,灑家實是難受!”
一個副將也上前一步冷笑:“侯爺,此事必不可忍,我們必須想著辦法反擊,不然侯爺大權就要剝奪,到時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這些人說話時都帶著殺氣,原濟北侯主管安州,現在將大權交出,這濟北侯一係都漸漸冷落。
一個平日裡頗被侯爺器重的謀士,就向前一步:“侯爺,天下平定,大局已定,由武漸文,現在不止我們,還有彆的侯爺都在交權,我們抗衡不得,現在順應大勢交權,以後還能保住富貴。”
一個偏將出列,對這人大罵:“豎子,你此舉是要置侯爺何地?”
場內分成兩派,一派不能忍,一派交權保平安,侯爺臉色不好,聽到自己屬下還在爭論,一時間就是怒火衝心,大怒:“都給本候退下,誰也不許爭吵。”
場內的人都臉色變化,不敢說話,一時間安靜,過了一會,一人才是上前:“侯爺,最近倭寇猖獗,侯府封地也受到不少影響。”
場內議論起來,都眉頭緊皺,半個時辰議事才算過去,諸將一一退下。
一衛上前稟報,侯爺才露出一絲微笑:“讓沈先生過來!”
殿內空空,這人轉到候客廳,沈先生喝茶看書,上去:“沈先生,侯爺已議事完畢,請您過去。”
沈直把茶杯放下:“我現在就去。”
說完進了議事廳,侯爺見著沈直進來,就說:“沈直,今天這些事,哎。”
沈直就低聲說:“侯爺何必發怒?天下已定,這些人雖是侯爺一手提拔,也起了心思,卻是正常。”
侯爺沉默片刻,卻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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