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餘下黑衣人大喊,十多個撲了上去,奮不顧身,餘下二個甲士刀光閃動,連連砍殺,但一個黑衣人隻聽“噗”一聲穿過,卻拚死抓著刀,又一個黑衣人就是一刀,甲士避讓不及,就中了一刀。
眼見總督危及,一個黑衣人已借著煙霧撲上,裴子雲撲了上來,用筷子一刺,這刺客沒有想到一個賓客居也是有著武功,就要揮刀就砍,裴子雲就刺中了眼睛一攪,這人瞬間就是慘叫,刀掉在了地上。
裴子雲一個翻滾,從地上撿起刀,一刀劃過這個刺客脖子,血就從倭寇脖子噴了出來。
“勿傷了總督!”一聲暴喝,一道人影飛奔而來,就有人呼喚:“韓將軍小心,勿要負傷,有毒。”
前世聽聞,此人是總督手下第一大將,就在這時,亂刀砍下,兩個甲士再也抵抗不住,慘叫跌下,但也爭取了一點時間,總督身側隻剩下一個官員,顫顫抖抖,攔在前麵說:“大人快逃!”
這一拖延時間,韓武已經撲了上來,眼睛帶著血絲大喊:“都給我死。”
“噗”一把長刀穿入這官員肚腹,瞬間斃命。
“噗噗”韓武大砍大殺,數個黑衣人跌下,窗口吹進風,煙霧漸漸散去。
這時跟出去的甲士已趕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攔截住了黑衣人:“殺,殺光刺客一個不留。”
漸漸殺聲而停,韓武對刺客補刀,地上都是血淋淋,韓武扔掉長刀,上前拜見總督:“大人受驚了。”
裴子雲丟去刀,施禮:“大人,受驚了。”
總督就要說話,就在這時,突裴子雲眼光餘處,一個跳舞的女子,拔除一把刀,自後麵向總督刺去。
裴子雲不假思考,疾衝而上,伸手拔出花瓶中插的梅花,就是一刺。
總督看著裴子雲刺來,瞬間一驚,花枝越過總督,自側麵刺中舞女耳朵,自脆弱的耳孔而入,沒入一半。
並無多少血,“噗”一聲,這舞女撲在地上,頓時斃命。
船外就聽到了戰鼓聲響起,殺聲連綿,場外賊人似乎就已在節節敗退。
總督才緩過氣來,低頭看著被砍死的甲兵和官員,臉色鐵青,好一會才緩過神來,開口:“今日多虧韓將軍和裴解元,不想這些倭寇居這般膽大妄為。”
樓船吹起了風,風自窗口吹進了大廳,場內還有的煙霧都隨風散開,這時滿場都是血腥,一些官員舉人都感覺手腳無力,大喊:“來人,來人,這煙霧有毒,我等都是手腳無力,四肢麻痹了。”
一些名士見躺著的屍體,腸子鮮血流著一地,一時間就“哇嘔”嘔吐,都麵無血色,帶著濃濃恐懼。
裴子雲也是覺得有些手腳無力,剛才也聞到了煙霧,這些煙霧聞著就讓人發暈,果然有毒,裴子雲想到,連忙運著內息,眩暈感才消去,看來這煙霧帶著迷藥的成分。
這時韓武和裴子雲守在總督,餘人都不能靠近,舞女見到自己熟悉姐妹上前暗殺總督,原本是雞崽一般擠在一起,此刻更是害怕,擠得更緊了,擠在了一旁的角落。
這時隻聽哐當哐當甲衣碰撞聲響著,一個偏將身披甲衣持著長刀,上麵還帶著血,就小跑進來,身後跟著一隊槍兵,看見地上滿是鮮血,黑衣人和賓客的屍體,這時不由就是冷汗直流。
“總督大人,末將救援來遲,罪該萬死,還望大人責罰。”偏將進來就是請罪,絲毫不敢抗辯。
這武將是附近武備,武功不錯,發現信號就是趕來,總督看了一眼,說:“胡將軍見著信號,隻用了一刻鐘就是趕來,已是神速,不算是有罪,起身吧。”
偏將起身,持著刀高喊:“護衛總督。”
“護衛總督”隻見這些士兵也隨著命令高呼,接著就持著長槍對外,護持總督,生人勿進。
稍過一會,一個披甲進的船樓大聲稟報:“總督大人,倭寇襲擊,共計斬首二十五人,我方戰死十五人,李隊正戰死。
接著又一個校尉進來,拜見:“總督大人,倭寇都已殺退,隻是這些倭寇乘著快船,順流而下,我們追不及,已安排人通知水師追殺。”
“命人通知府衙來勘驗,去買上好棺材,來為陳大人和幾位舉人收屍,這事給我查,這些倭寇,我必要全部肅清。”總督捏緊著手,大聲說著,場內人都是感受到了總督的憤怒。
“還有,讓水師陳將軍前來,我要問問,今夜倭寇沿水路上來,為何沒有一點風聲,難道我大徐水師都是吃空餉嗎?這樣大事,居毫無一點風聲。”總督臉色發青,大聲喝問著。
“是,總督大人”校尉應著,轉身就是出去傳令。
裴子雲默不出聲,看著總督發號施令,其實自己此舉對官場很不利,但自己本不能在官場發展,自也無所謂了,這時隻是暗想:“倭寇襲擊,怕是早就有著內應,潛入附近多日了。”
“難道就是濟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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