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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隻問廖閣女兒去了哪裡,要是讓我滿意還可以,不然……”裴子雲心裡震怒,冷哼一聲。
“廖閣女兒?我沒聽過廖閣有女兒!”大漢聽著裴子雲的話,眼神一縮,平時廖閣的同僚上門隻會遞著銀子,可不會管廖閣的女兒,此時就有些遲疑。
“哼,陳員,我們走!”裴子雲冷笑一聲,就撐著傘準備回牛車,和這些人沒有什麼可爭,不但有**份而且與事無補,回去命衙役一一查問就是,真要是這些人下手,就彆怪自己不客氣了。
見著裴子雲這模樣,大漢突就是暴怒,撲了上去,就是一拳,要將裴子雲打倒:“叫你消遣老子!”
見大漢衝來,裴子雲退了一步,隻用指頭往大漢胸前一點,這鐵鑄一樣的漢子就摔倒在地,渾身抽搐起來,在地上打滾慘叫。
女人見大漢被打倒,驚恐喊著:“來人啊,快來啊,有人闖民宅打人了。”
這大雨磅礴,外麵沒有什麼人來,裡麵就有幾個人出來,一個老頭帶著幾個成年漢子,見著裴子雲就惡狠狠問:“你是誰,為何來我們廖家?”
“我再問一次,廖閣的女兒在哪?他臨終前有囑托,我來看看她,她不在了是什麼情況?”裴子雲冰冷冷的說著,原本估計小姑娘隻是受些欺負,不想這些人說小姑娘不在了。
是什麼情況,要是這些人下的手,廖閣或會考慮是一族人,自己可沒有這血緣,自然要給個報應。
聽著裴子雲的話,老頭冷冷說:“你這騙子是來找事吧?廖閣死在外麵被賊認殺了,根本沒有委托。”
老頭見到識廣,此時喊著人:“去外麵報官,不遠就有,還圍著他們,彆讓這些騙子跑了。”
陳員大怒,就要說話,裴子雲擺了擺手,冷笑著看著。
稍過幾刻鐘,一個捕頭自外麵進來,身上披著蓑衣,帶著草帽,一手按著刀,一手拿著鎖鏈進來,大聲喝問:“什麼事,誰在鬨事?”
大漢被女人扶起了,聽著這個聲音,老頭就諂笑迎上前去:“錢三爺,廖閣為了履行總督大人的差事死在了外麵,不想這人打著照顧遺孤名號上門找事,還望三爺捕了這人,拿回管教管教。”
這老頭懂事,懷裡掏上一兩銀子遞上去,這捕頭將銀子掂量了一下,雖不多,但也算有點。
“是你鬨事?”這捕頭表情凶悍,就要拿人,但看見了裴子雲兩人又有些遲疑,這氣質不對啊?
裴子雲冷哼一聲,陳員將一個帖子遞上,說:“我家公子的帖子。”
就聽著裴子雲淡淡說著:“廖閣死前委托我照顧遺孤,不想這家人說廖閣的遺孤早去了,你給我查一查,這些人這樣膽大妄為,居敢對官員遺孤動手,該當何罪啊?”
隻是去著京城幾月,不想回來,這小姑娘怕就遭了害,此時看著這家人的神色已經冷漠,已準備動下乾戈了。
這捕頭聽著這公子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不對,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說的話,接過帖子打開一看,名帖上赫就是應州舉人裴子雲,臉色一變,這些衙門當差的捕頭都消息靈通,立刻滲出冷汗,轉身惡狠狠的看著剛才遞著銀子的老頭,咆哮著:“好啊,你們犯事了,居敢對著官員遺孤下手,要不是解元公,這案子就要被你們逃過去了,還敢賄賂公差,罪加一等。”
說完就拿著鎖鏈上前拿人。
見著這畫麵,老頭臉色瞬間發白,不敢置信,連忙喊:“大人,冤枉啊,我們沒有暗害遺孤,大人我們沒有。”
連錢三爺也不敢喊了,直接喊大人,而這大漢在一側也喊:“大人,我們沒有暗害,我們是廖家一族,我爹是族長,廖閣死了,這房子自是我們一族收回,不可能落在外麵,這合情合法啊!”
捕頭冷笑:“合情合法?大徐立法不許吃絕戶,你以為你們能隱瞞?進了衙門,你們有的是時間說。”
聽著捕頭的話,院子都蒙了,感覺大禍臨頭,跟在老者身側的一個青年,結結巴巴的說:“大人,我說,我說,小侄女沒死,在鄉下,日子過的好呢!”
裴子雲聽著這話,頓時暗鬆了一口氣,對著這青年說著:“帶我們去。”
話說廖閣是小吏出身,一輩子苦熬得了從九品,雖也有點田產,不過三十畝,隻要人沒有死,這點房子和田地裴子雲根本看不上,小姑娘以後要出嫁要嫁妝,自己陪個百畝又怎麼樣?
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人,這青年聽了這話,打了一個顫,不敢拒絕。
裴子雲一揮手:“錢捕頭,這事你也跟上。”
錢捕頭心裡罵,但無可奈何的賠笑:“是是,我這就跟上。”
說著怒從心裡,鎖鏈就直接套上了老頭,吆喝:“快,還不準備牛車跟上?”
稍等了些時間,兩輛牛車奔入了雨水之中,轉眼就消失在街道中。
州府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