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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客棧
石穆鐘丟了一塊三兩的銀子,客棧頓時送茶、倒水張羅,請到上房,用了晚飯,石穆鐘點了蠟燭,正在思忖,時突聽著敲門聲。
“誰?”石穆鐘一驚,一個黑衣人倏間已站在麵前!
石穆鐘刹那間鎮靜下來,仔細打量,此人身材中等,對著石穆鐘一躬:“實不相瞞,我是秦高,雍州人,公子知石先生缺少人手,故遣我助你。”
“秦高,是那個白山社的魁首?”
人笑著:“魁首不敢當,我當年流落江湖,衣食無著,幸公子伸手救命,又資助我銀子,才創了點小家小業。”
“這次公子有召,我自是前來聽命了,隨便帶來了本應交給你的一封情報。”
石穆鐘打量了下,心中驚訝,歎著:“有你在,我大事可成了。”
說著將著信件接過,撕開一看,不由大笑:“哈哈,果有人就是有著爭鬥,鬆雲門真是廟小妖風大,現在情況,你無懈可擊,但你師門呢?”
“宋誌要想辦法見上一麵才是。”石穆鐘笑著說,似已運籌帷幄。
龍虎廟
雖是中午,但天色暮暮,雨霧彌漫,一群人匆匆向龍虎廟而去,是一座破敗古廟,基本上沒有香火了,人很少來,故成了有些人會晤之地。
天空一聲雷滾過,一個閃電照亮了空間,隻見群人穿著蓑衣,穿過風雨,燒著的火把在雨下黯淡了,照的不是很清楚。
“啪”又一道閃電劃過,破廟前一人照亮,人站在破廟台階前,同樣披著蓑衣,帶著鬥笠,臉上帶著一個黑色蒙巾,手按在刀上。
見了個鬥笠客,行人停了腳步,中間一人同樣帶著麵巾,說:“鬥笠客,終見著你了,真不容易。”
“這位約著我來,是有什麼生意?”鬥笠客冰冷說著。
“不僅僅是生意,鬥笠客,我早聽說你和孟、張二家是大敵,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聯手一同對付孟、張兩家,你說呢?”這人帶著爽朗的笑。
“哦,有著什麼目標可以動手?”鬥笠客聽著就問。
“配合我們抓沈晚林,她是張平未婚妻,據說張平很愛她,快要結婚了,抓了就可以威脅張平,說不定還可以暗中伏擊,到時殺之就容易了。”
“就算此人鐵石心腸,不能威脅,抓了這女人玩玩,也可以壞了他的臉麵。”這人說著。
聽著這話,鬥笠客就是沉默,良久,才問著:“哦,你為什麼認為我會和你一同去做這事?”
這人哈哈大笑:“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你一直和孟、張二家作對,我相信你不會放過次機會。”
這話裡帶著自信,似乎相信麵前刺客一定會隨自己的話語行動。
這時,一個人一個虎撲擋在了梁子寒的麵前,說:“公子,有殺氣,小心。”
眼神裡就帶著一絲謹慎,鬥笠客可不是一般凶人,公子要來尋著人聯盟,原本沒有人同意,隻是公子強壓了下來。
“不用,我相信你肯定會答應我們要求,你說呢,鬥笠客。”這公子笑著看著鬥笠客:“孟家的小刀會,張家的渡口幫,都控製著不少生意,隻要你幫忙乾掉了這兩家,我分你三成。”
“你說的的確讓人心動呢,隻是我有著彆的想法。”鬥笠客一笑說著。
“哦,什麼想法,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們可以聯合動手。”公子言語裡也是謹慎了起來。
“我是聽出了你的聲音,梁子涵,你死了,你家會懷疑到誰的頭上呢?”蓑衣人帶著冷冷:“哼哼,梁和我家是世仇,你蒙了麵就想把我當打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把我當白癡,還是自己是白癡?”
殺意瞬間爆發,刀光一瞬間斬斷空中的雨。
“公子,小心。”武士持刀而上,護著梁子涵。
隻是刀光一閃,這武士已經來不及閃避,他悶哼,同樣出刀,隻聽“噗”一聲,護衛身子一震,身軀麻痹。
鬥笠客錯身而過,刀光一閃,武士跌去,眼神裡帶著不敢置信。
鬥笠客腳踩在泥濘之中,濺了起來,繼續殺去。
“保護公子。”梁子涵的護衛撲上,雨自天空嘩嘩落下,一行人穿著蓑衣廝殺,天空中,一道雷響起,整個天地都被照亮,鬥笠客鬥笠吹起,露出了鬥笠下的人,隻是戴著麵罩,隻能看出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