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已經亡了,這並不乾你們的事,何必攙合進來?你們還有妻兒子女等你們回去,好好想想。”裴子雲好整餘暇的看著這群護衛說著。
原本這些護衛就要殺著上去,此時聽著這話就遲疑了下來,武家還在,恐怕萬萬不敢背叛,但此時遲疑,不不上。
“殺”見到裴子雲三言兩語就是瓦解了眾人的心思,受傷倒地鏢師,猛就爬起,舉刀殺上。
“駕”裴子雲騎馬衝過,劍光一閃,瞬間鏢師一顆人頭就飛了出去。
“為師父報仇。”一個臉上帶著怨恨,就撲身而上,裴子雲長劍還沒有收回,反手一劍,又立刻殺了。
剛才當成護鏢的人,他手下留情,現在卻絲毫不留情了。
見著裴子雲策馬而去,餘下護衛再沒有阻攔,裴子雲疾行而過,喊著:“我要是你們,把這六千兩銀子分了,反正武家再也無法報複你們了。”
聽著這話,護衛麵麵相覷,突一聲呐喊,向著鏢車而去。
“你們這些背叛主家的畜生。”遠遠逃去武公子看著護衛,眼睛紅,不敢置信,狠狠的用著鞭子鞭打馬匹,想要加快度。
裴子雲馬匹卻飛馳一樣追來。
武公子慌亂趕著馬,突一聲笑聲,回看去,一道劍光就閃過,人頭就飛了出去,鮮血飛濺,染紅了一片。
裴子雲笑了起來,歎息了一聲:“殺得人頭滾滾,可才殺了一州的黨羽。”
說完這話,裴子雲轉身離去,至此孟落公本人及黨羽全部殺儘。
裴子**中跋涉數裡,抵達了一處早定下的旅館,由於砸了五兩銀子,店主冒雨請了廚子辦宴。
除雞鴨魚肉,還有時鮮菜蔬甚至海味。
入了門,就見得一個青年等著,見著略一躬身:“解元公,在下沈振,實在是久仰大名了,更得感謝你救命之恩!”
沈振原本滿臉絡腮胡子,這是為了躲避孟落公追查,現在自不一樣,乾乾淨淨的臉,看上去不過二十餘歲,甚至帶著一種沉穩,讓裴子雲點了點:“小事罷了,我們進去說,正巧吩咐治了宴,我們喝酒再談。”
兩人上去,見屏風相隔,各種各樣菜肴已上了,由進入初秋,故溫了點酒,裴子雲就舉杯相邀,見沈振心事重重,略吃幾口就不動了,因笑:“沈兄,是不是這些菜肴不合你的口味?”
“哪裡,我原本也喜歡,隻是中了千絲引的毒,真正是病去如抽絲,用了藥,養了大半月,還有些不能康複,卻是打攪了解元公的酒興了。”
說著,又深深一躬:“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我才得重掌小刀會,這是我舅舅家搜刮出來一萬兩銀票,是我舅舅全部積蓄。”
說著就取出一疊銀票,看上去全部是百兩,又取出一畫:“這是本家珍藏的上明八清圖,公子上次使得道法,想必這也能對公子有所裨益。”
裴子雲指尖點上,眼見著要收下,卻是一推,說:“沈兄太小看我了,我豈是為了這些,孟落公背後的人與我有仇,孟落公豪取強奪,是為他辦事,我除了他才能繼續複仇,你不怪我殺了你舅舅就可以了。”
“這些銀子和上明圖,我實不敢收。”所謂間不疏親,裴子雲前世見過這事太多了,無論一家怎麼鬨,甚至視為大敵,可外人參合進去,往往被同仇敵愾,什麼都討不了好。
聽著這話,沈振眼中浮出一絲悲哀,稍停歇了,才再次說:“這人殺了我父母,又對我和妹妹做下這事,我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早就情分都沒有了。”
“至於這謝成東,是我家和舅舅家的罪魁禍,我是萬萬不肯放過。”沈振說著,眼睛就是有些紅紅。
裴子雲聽了,暗暗歎息:“果然,再怎麼樣敵對,還是有著感情,要不是我救了他和他妹妹,怕不知道演化成怎麼樣。”
頓了一下,才說:“這謝成東可不同凡人,是道門祈玄派中的傳人,你現在遠不是對手,要與之鬥,必須破了天門才有資格。”
“不過你我,都與此人有血海深仇,我們可以聯手。”說著,就舉出了掌,沈振遲疑了下,舉手一拍,又說著:“這世道真是劫難重重,解元公,這銀子和上明八清圖還請收下。”
聽著這話,裴子雲收斂了笑意:“沈兄,我並不是矯情推辭,我不缺這個,你不必再說了,重建小刀會和沈府都要用錢,你還得好好養傷,這些拿回去吧,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見著裴子雲堅持不受,沈振歎著:“果是寫出了金風玉露一相逢的謙謙君子,我養好了傷,日後公子有召,隻管吩咐,這是信物,你且收下。”
沈振將一把小刀遞上前,說完就轉身離去。
總算與這人訂下了盟約了,裴子雲不由麵露微笑,這時才有時間打開資料框,隻是目光一及,突微笑凝固起來:“什麼?我還沒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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