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隻是爭奪掌門弟子,就想殺自己,難怪前世會將原主出賣,恐怕根本不是為了鬆雲門,而害怕原主掌握神器,遲早將他踩在腳下,寧與友邦,不予門人,前世今生仇恨一時間就湧現在心。
劍光一閃,就是雷霆一擊,而宋誌見著裴子雲趕來,就心裡一涼,知道再無餘地,早有準備也是出劍。
何青青和葉蘇兒連忙一退避開,攪合進殺局,一個不小心,說不定誤殺了,刀劍無眼。
“錚錚錚!”隻是片刻之間,就相互交了三劍,宋誌就不由後退了幾步。
“你這是什麼劍法?”宋誌怒吼著,劍上力量自己並不弱,可劍法遠超過了自己,雖都是熟悉的劍法,但卻一下就落了下風。
“殺你的劍法。”裴子雲陰沉的說著,劍光更是綿密。
宋誌銳氣急劇沉降,立即改變策略,臉色一變,劍上突湧起一波光,劍光一引,裴子雲“咦”了一聲,又出了數劍,臉色一變:“你這是什麼劍法?”
“哼,掌門嫡傳,又是你豈能了解?”
“原來是掌門提前把非掌門弟子不傳的絕學傳了給你——可這又怎麼樣?”裴子雲驚訝過後,卻是一哂。
“錚錚錚!”雖宋誌的劍法明顯高妙,甚至隱隱帶著克製,而且劍上的道力也很奇妙,可在裴子雲劍光下,不出十數招,就聽著一聲:“著!”
“噗”宋誌一聲悶哼,右腹上的衣服裂開一條縫,雖沒有破入,但一絲劍氣已劃了個印子。
宋誌驚呼:“第十重,怎麼可能?”
宋誌此時內心是翻江倒海,不敢置信,才多少時日,裴子雲居已到了這程度,幸自己聽了石穆鐘的話來圍殺裴子雲,不然裴子雲破開天門,還需要幾日?到時掌門弟子之位,怕再和自己無緣了。
這樣一想,宋誌急退,拿一個口哨狠狠一吹。
“嘩”四周湧著一群武士撲了出來,裴子雲冷笑:“你就是靠這個?沈振,我們聯手,把他殺了。”
剛才說時多,其實不過瞬間,沈振才安置了兩個少女,這時一舉刀,刀光冷森森懾人,笑著:“裴公子說的是。”
“我沈家三十七式,我最近修到了第九重,正要見見血,看我沈家刀法,還能橫行天下麼?”
“啪啪!”這時聽得鼓掌聲響起,石穆鐘自門外進來,臉上帶著笑意,看著裴子雲:“裴解元,我們總算又見麵了,上次一彆,甚是思念。”
石穆鐘神態自在,又指著沈振說著:“真不愧是變數,不想你才短短時間,又拉攏了一個不弱於我們的高手。”
“這實在大出我的預料啊!”
話是這樣說,可神態從容,明顯聽不出苦惱,沈振就靠近裴子雲低聲問:“裴公子,這人就是謝公子的人?”
“沒錯,就是這人,實力很強,我和他打了一個平手,不要留手,能殺就要儘快殺了。”裴子雲看著石穆鐘,神態嚴肅說著。
“石兄,囉嗦什麼,今日就將著裴子雲殺了,此子剛交手,我發覺他已到了第十重,可謂是恐怖,才過去多少時日。”宋誌這時已鐵了心,毫無顧忌說著。
“舊人相見總要敘敘舊,你說對不對,何必猴急著打打殺殺呢?”石穆鐘領著武士圍在周圍說。
“這香不對,我用不上力了。”葉蘇兒突臉色一變,劍掉在了地上驚呼。
裴子雲一驚,隻覺得一點酥軟在身體內彌漫,似乎要將渾身麻醉,隻是一掃,就見得了角落裡一爐香煙繚繞,連忙撕了個衣角把鼻一捂,屏住呼吸就說:“你們暗中下了藥。”
“不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雖我們三個本想可以克製你,但你武功太高,運氣太好,故我還是下了迷藥。”
“並且剛才葉蘇兒她們退到了大廳,實是我們有意安排,要不怎會到這封閉大廳裡去呢?”
“虧得我未雨綢繆,要不你帶上一個高手,我們還真圍殺不了你。”
“隻是今日這局,裴子雲你又怎麼破,還是乖乖獻上項上人頭,或可以留下你的心愛之人葉蘇兒的一條命。”石穆鐘看著,笑眯眯的說著。
裴子雲不由心裡一沉,正思量間,沈振就淡淡說著:“公子,此廳不能久帶,你護著兩位殺出去,我在後麵抵抗。”
裴子雲心一熱,知道任俠報恩,卻笑著:“殺出去是對,但不必這樣。”
話還沒有落,隻聽石穆冷笑一聲,揮手:“給我上,殺,不必拚命,隻需要消耗,讓他們吸入更多毒氣。”
隨著石穆鐘的命令,圍著武士就湧了上去。
石穆鐘才冷笑:“毒本來是瞞不過你們,隻是關心則亂,你們又沒有江湖經驗,才中了招,可越是打鬥,呼吸劇烈,吸入的毒就越多,你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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