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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一人看起來五十多歲,國字臉,顯得威嚴,這時踱了幾步,皺眉:“我們原計劃襲擊削弱山門,用壇激發璐王給予的力量破入福地,隻要奪取或暫時乾擾福地,此門內長老以及真傳弟子法力就會消失大半,就可從容一舉收拾鬆雲門,現在此人回來,怕有變數。”
許長老也皺眉說:“陳長老,龍氣破福地,可我們也受影響,此人劍道精純,數次殺官,或得了異寶,不懼龍氣,這個釘子必須拔除,不能有一點遲疑。”
“可我們找不到他,此子隱匿不見,或就是異寶屏蔽。”一人說著:“我們已經用了多種道法,都尋不到他的蹤跡。”
“可以用弟子燈來找,這是入門時印入的一點靈光,帶著靈魂一絲痕跡,隻要奪取了它,就可憑借這一點聯係找到此人位置,更可以通過它施法,比取貼身血發來探尋還要精確。”國字臉陳長老沉吟片刻,突說著。
“但怎麼獲得?陳長老。”一個長老說。
“啟動這個臥底,竊取這命燈,雖偷了這臥底肯定暴露,不能再潛伏,但也值了,以後這鬆雲門可沒有臥底存在的必要了。”許長老說著:“他還在等我的話,我這就去命令。”
“可以,我們繼續準備壇陣,你率人去殺了裴子雲,就算不能殺了,也必須攔截住,三天,隻要拖住了三天,這變數就又要少幾分。”陳長老正容說著。
“是,陳長老。”這些人都應答。
雨劈啪而下,張音抬首,能看見人影,山上有著不少弟子巡邏,最近日子風聲緊了,許多弟子都召回,三五人一隊在山門巡邏,都持著長劍。
“不知道山上有人發覺我不見了沒有?”張音已等的心急,就在這時,懷中一熱,連忙把符籙取出一點,一道虛影出現在房內。
見虛影,張音跪下說:“許長老,你有何命令?”
投影中的許長老,沉思一下:“你把最近鬆雲門的事都給我說說。”
要最終利用了,自提前把問題全部問了,免的失敗什麼都沒有,,張音頓了一下:“長老,門中正在召集弟子回歸,進行護衛。”
“其中第一天才自非裴子雲莫屬,還有一些高手,陳中玉擅長道法,趙易受了上次比劍刺激,進步也不小,是一個對手,還有……”張音一一稟報。
聽完些消息,許長老緩了緩說:“這些事情你查的很清楚,我會在功德簿上給你記著。”
“謝長老。”張音欣喜施禮。
許長老踱了幾步,就說:“張音,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你去辦,成了,你回到門中,少不了一個嫡傳。”
“謝長老垂愛,弟子萬死不辭。”張音連忙跪下。
許長老一笑:“不需萬死不辭,隻需要你竊取裴子雲和陳中玉本命燈。”
聽得這話,張音一驚,連忙說:“我竊取本命燈,恐怕再無潛伏可能,不能為門中效力了。”
張音的背上是流下了冷汗,竊取本命燈就代表不死不休,每個弟子都有著本命燈,死了燈熄滅可指引靈魂,本命燈殿可以說是任何道門的核心之地。
許長老帶著一些笑意:“取了本命燈,你回來就晉升嫡傳,你自己想想。”
聽得許長老這話,張音一咬牙,說:“許長老,我隻是思慮怎麼樣竊取,我怎敢背叛本門。”
許長老點首:“我明白,你去取來,下山再取通訊符聯係,我們會在山腳下接應你。”
“是,長老。”張音大聲說,長老點了點頭很是讚賞,又吩咐了一些事宜,才是關閉符籙。
張音額上滴下了不少汗,憂色浮了上去,徘徊幾步:“沒有辦法,隻能取了,隻是本命燈大殿,平日裡至少有五位師兄駐守,我要想取得,不能強攻,隻能智取。”
天色上雨停了,顯得黯黑,陣陣風掠過,樹木波浪一樣起伏,張音端著食盒到了命燈殿,聽著一聲喝:“誰?”
張音看去,是守著命燈殿師兄上前,臉上帶著笑意,上前說:“秦師兄,前些日子多謝師兄指點,今日想起了師兄值夜,置備了一些酒肉上來。”
秦師兄見著麵前的人是自己熟識的師弟,才笑著說:“我說誰,原來是陳師伯的四弟子張音,你人不錯,還記得師兄我,給我備了酒肉。”
張音拿著食盒就要在外麵擺出來,見到這情況,秦楨伸出手按在食盒上說:“跟我去裡麵,裡麵有桌子可以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