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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身離去,這些鎖鏈變得沒有軌跡,似乎更是危險了,裴子雲眼一眯,就要上前,隻見劍光一閃,劍客突就撲上,狡猾和這毒藤一樣,暗裡刺出。
“找死!”裴子雲直撲。
“錚”一聲劍相撞,異力襲上,對方偏了一點角度,裴子雲身形急翻,隻聽“噗”的一聲,劍客腹裂腸出,血流了一地,身軀還在掙紮,口中發出慘叫。
“不對!”才鬆了口氣,裴子雲突聞到了一股味道,以及某種嗦嗦的聲音,頓時臉色大變。
“元神禦劍,出!”
隻見一道劍光閃出,空氣即出尖銳的嘯聲,一圈冰寒的寒光籠罩全身,瞬息撲出,這些藤攔了上去,但一遇到這束滾桶的劍光,頓時攪拌的粉碎。
三丈後,流光下墜,露出了裴子雲,他仿佛跋涉了千山萬水,攀越了陰陽兩界一樣,麵色白中透青,嘴唇發紫,汗流透衣,但這時來不及休息,就朝著地上一撲,就是打滾。
“轟!”整個山神廟炸上了天。
三個道人奔出,這才看了上去,有道人冷哼一聲,看著笑:“這人想必死了。”
許長老擺了擺手:“命燈炸毀了,我已經感覺不到情況,但是我們快撤,死了自不用查看,活著更不必查看。”
撲入了叢林,許長老看看四周沒有動靜,這才取出一張靈符:“我們這就用輕身符,快快離去。”
靈符亮起了光,突一跳,“轟”化成了火焰,一個道人驚呼:“不好,道術失控了。”
話還沒有落,突然之間劍光一閃,照的三人麵目碧綠,說話的道士慘叫一聲,人頭飛了出去,還有一個道人才有些反應,一劍“噗”的一聲插入,在他背上露出了劍尖。
餘下兩人都沒有動,許長老臉色鐵青:“怎麼可能,我設了火藥,用荊棘術攔截,最重要的是,我在你命燈上設了自毀術,一瞬間毀滅,你必靈魂受損,動彈不得,你怎麼能逃出?”
“很陰險很狡詐,哈哈,可惜你沒有算對。”裴子雲低沉的說著:“我恰有著辦法把它壓住了。”
“但是,這辦法,我不告訴你!”見著許長老麵目扭曲,他突哈哈大笑,聲音帶著不屑:“你想死了,魂魄回去告訴?我告訴你,作夢!”
“你是陰神真人,可就看你精通魘術,我就知道,你還有幾分武功?”
“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能武功道法精通。”
“要不,祈玄門也不會在道士外又設劍宮和刀手——一起學豈不更好?”
“我已給你施法的時間和機會,上吧!”
許長老被說破,臉上肌肉抽搐:“你彆得意,我們已攔截你數日,你來不及了,你的師門現在隻剩下了一片廢墟,你回去也什麼都看不到了。”
說著,空中突顯出一個模糊的影子,對著裴子雲一撲,但撞到了裴子雲身上,“轟”一下,似乎遇到了屏障,頓時炸開。
裴子雲悶哼一聲,劍光揮出,“噗”一聲,一顆人頭飛了出去,噴出的鮮血幾乎有尺高。
“咳咳咳!”裴子雲這時,終露出了疲憊的神色,激烈的咳嗽起來。
法壇
天空下著雨,點點雨落在了地上濺起水花,一行劍手都筆直站著,全身全部濕透了,也動也不動。
有傘撐著,都是給長老。
一個長老自不遠山洞奔來,在眾人眼光中靠近,對著大長老躬身:“大長老,許長老和帶去的人儘數身隕。”
聽得這話,周圍的人都一陣騷動,看向了大長老,大長老立著,雙眉壓得低低,麵無表情,良久才笑了一聲,這笑聲乾枯:“竊取了命燈,還讓人乾掉了,死了就死了吧。”
“命令山下的人,立刻發動,向鬆雲門進攻!”
“是!”立刻有人用符通知,頓時遠處殺聲漸起。
大長老聽了,轉身看向了法壇,法壇已完成了,靈光陣陣閃著,不時閃著火光,就歎了一聲:“福地屏障果非常嚴整,彆說是我們,就是門內地仙要攻入,怕也得有損傷。”
“幸我們還有兩張牌。”
大長老出了一個令牌,隱隱有一些血色,帶著一些肉色,看著上去似乎活的一樣。
看著這令牌,周圍長老都有一些騷動,大長老伸出手一壓,這些人都立刻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