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圍牆、毒水、獵弓都是小道,那些福地產生的道術才是大敵!”一人看著,見著撲上去的人拚命廝殺,但是就有道術突丟上去,雖自己方麵也有道人,並且有所抵禦,可是在牆內,卻產生了區彆。
“我弱三方,敵強一分,加起來就是四分。”
但是正說著,這人突啞然,指著:“劉長老,這道觀上的靈光熄了。”
“什麼?”劉長老怔怔看了上去,突滿臉漲紅,大笑:“這是祖師在福地發動了,快命攻殺。”
鬆雲門
正使著道術,隻覺得突然一消,法力頓時消去大半,諸人都不由變色慌亂,掌門隻看了一眼,見著道觀中一層淡白靈光突熄了大半,臉色大變:“不好,有襲擊祖師福地,祖師出問題了!”
對麵似有所覺,殺聲頓時大盛,而弟子節節敗退。
“掌門,我們長老神通都在流失,沒了法力,守衛山門就是一個笑話,弟子雖有曆練,可精通殺戮不過二三十人,必須選擇退路。”一個長老就上前低聲說,現在撤離,或可保留些力量。
掌門苦笑一聲,伸出手指一點,地麵上一點火花點燃,“轟”鬆雲門外瞬間化成了一片火海。
這是最後的防備了,可攔截片刻時間,掌門回過首去:“沒了福地,鬆雲門就隻是散修了,是我無能,愧對列位鬆雲門祖師。”
“現在退,退到哪裡去?你們當祈玄門還給我們退路?”
說著這話,掌門不出聲,直奔著大殿去。
一群人擁著後退,遠遠見著祖師之像,祖師之像這時幽幽閃著光,於是在眾目睽睽中,幾個長老以沉重步履靠近,掌門隻是一觸,就立刻變了色:“福地危矣,祈玄門派出了地仙化身,不僅僅這樣,還有璐王龍氣相助。”
“已經有四個師祖被殺。”
趙寧臉色一下煞白,說著:“就算對方是地仙化身,還有璐王龍氣相助,我門也有朝廷聖旨冊封,怎麼會不敵?”
掌門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虞雲君已經苦笑:“趙長老,你專心道業不清楚,這其實是舉人都知道的學問。”
“雖都是皇帝聖旨,但分詔、誥、製、敕、諭數等,聖旨力量也不一樣。”
見著周圍幾人還是迷惑不解,她說著:“詔是廣而告之,多用於最重大之事,比如說冊封公侯王甚至太子,往往蓋上傳國玉璽,聖旨上氣最高。”
“誥是,重要旨意,冊封五品以上,及伯以下世襲爵位。”
“製是皇帝親作旨文,無論大小都可稱製,兩者都蓋製誥之寶。”
“敕是普通單獨命令,冊封五品以下,七品以上,以及非世襲爵位,冊封真君也隻是敕命,蓋敕命之寶,其氣相對很低。”
“諭往往是簡單批示,或冊封七品以下,用私璽就可。”虞雲君說著,心裡一陣發緊,隻是苦笑:“敕命雖是聖旨,但上麵帶的力量,能不能和璐王抗衡,還真的難說……我心裡不安!”
掌門見幾人才理解了點,這時外麵燃燒的火油漸漸殆儘,火焰熄滅,原本是用火油結合道法,一股消滅些人,沒想到福地出了問題,道法大減,隻變成了屏障,現在連屏障都不是了。
眼見著殺聲漸近,不少弟子拚命抵抗,橫屍在地。
“為掌門爭取時間,為了鬆雲門。”張雲見這情況,上前喊著,拔劍衝了上去,組織抵抗。
虞雲君正要阻止,趙寧搖了搖頭:“讓他去吧,沒了福地,做著散修,就算成了,又能怎麼樣呢?他是門中長老轉世,自有著自己想法。”
聽得話,虞雲君就是沉默,掌門卻完全鎮靜下來,下了決心,取出一個玉牌,上有鬆雲二個字。
“這是掌門令符,所謂陰陽轉化,相互循環,在福地有著靈力支持,在山門自也有力量回惠福地。”
“現在山門危急,福地危急,我隻得抽調本門氣數帶入福地,以求保全,至於日後鬆雲門氣數折損,必有危機,那就是下代的責任了。”
說著,掌門又對虞雲君說著:“現在門中新一代弟子中,唯裴子雲一人是嫡傳,要是裴子雲回來,你們立刻立他成掌門弟子。”
“掌門,不是你的責任,直接襲擊福地,是我們所預料不到。”一個長老上前說著:“還請再等等。”
“再等等?沒有時間了,我失敗了,救了不了福地,你們就逃走吧,能多逃一人,我們還有複仇的希望。”說完,掌門一滴眼淚自皺著的臉皮上劃過,掉落在地上,再不遲疑,端膝在神像一坐,歎著:“春秋寒暑六十載,昨日悠悠清風在。”
說完,突七竅流血,幾乎同時,“轟”神像的光一亮,隱隱帶著一個人影,衝入了亮光中。
這是陽麵氣數和掌門陰神衝入了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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