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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殿
殿內冷冷清清,太子妃用著剪刀剪著窗花,將窗花一一剪好,一個丫鬟突闖了進來,大聲喊:“娘娘,大事不好了,李管事還有娘娘裡放出的幾個丫鬟,都被打死了。”
“哐”剪刀傷著手指,自手上跌落,血滴在窗花上,染得猩紅。
偏殿
數個侍衛守衛,身披著披風,此時寒風刺骨,侍衛卻釘子一樣一動不動,裴子雲在前,女史在後,雪飄落在裴子雲披風上。
“真人!”侍衛見裴子雲都是行禮,裴子雲入內,幾個獸爐燒的正旺,外麵下雪寒冷刺骨,在殿內可以穿單衣,很是溫暖。
裴子雲在一個丫鬟帶領下步入此殿,此時長公主在等候,穿著著薄薄衣裳,一個丫鬟抱著貂皮大衣在側。
裴子雲啞然一笑,果無論哪一個時代,都愛美之心不變。
“這次內奸,可查清楚了?”長公主問著。
“都是查清楚了。”裴子雲說,一同進來女史上前,靠近長公主,低聲說了起來,此女是長公主所派。
長公主聽了,驚詫站起來:“太子妃涉及在內?她是太子妃,又是未來皇後,怎會這樣?”
裴子雲對長公主:“太子妃本人應是沒有問題,就你說的話,她是太子妃,又是未來皇後,太子有事,她難道能逃得了?”
“但是太子妃久久無子,而且太子情況不是很好,這些下人想著退路,勾結外人也是有著。”
“你說的很對,太子也是任性,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太子妃,哪有不親近的道理?這些事已不能查也查不清了,我會和太子說說。”長公主感慨的說著。
“孤已知道了。”太子推門進來,帶著良娣,外麵寒風吹了進來,眾人都是行禮。
“你們繼續說,孤也聽一聽。”太子說著,有些怔怔。
長公主岔開了話題:“你這引蛇出洞不錯,解決許多隱患,至少璐王府的探子是再難輕易探查著太子府內消息了。”
“這是長公主運籌帷幄,不是長公主派人,又怎能這樣輕易?這些人在太子府潛伏太久,關係密布,府內反難自查。”裴子雲笑著說:“不過這僅僅是府內引蛇出洞,還有府外引蛇出洞,隻這涉及政事了。”
這話直指良娣,後宮不得乾政,太子雖還未登基,可府內規矩也是一樣。
良娣見說到政事,起身向著太子說:“太子,後宮不得乾政,臣妾告退。”
長公主見著良娣知曉規矩不由點了點頭,太子伸出手拉著良娣說:“良娣,外麵天寒,你素來聰慧,聽著為我出出主意也好,要出去凍著了,我也心疼,而且你還懷著龍種,聽著就是,我不會怪罪於你。”
太子輕聲細語,將著良娣的手拉住,不肯放開,良娣掙紮想要起身,又被太子拉著坐下。
“聽話。”太子說著,良娣此時身子軟了,安靜坐在一側。
長公主看到太子不許良娣出去,就是皺了皺眉,太子安撫好良娣,看著裴子雲問:“大的方麵,涉及府外?你說來聽聽,讓孤也明白。”
裴子雲起身:“這要太子冒點險。”
“難道也是今日這樣引蛇出洞?此計甚好,卿隻管說。”太子手一揮,臉上帶著一些自得,名士在側,美人在懷,揮手間指點江山,紛爭平定,這樣感覺真好,太子暗暗想著。
“太子,元宵您可要代皇上與民謝禮?”裴子雲問。
“不出問題的話,就是了,父皇近日身體不是很好,我自是要為父皇分憂。”太子帶一些中氣應著。
“如果太子遇到刺客呢?這又會是什麼大事?”裴子雲話才在殿內落下,殿內三人都一驚。
長公主站了起來,大聲:“不行。”
太子此時也輕皺眉:“子雲說的意思,是讓孤設計被人刺殺?這又能引出誰?我是覺得這是打草驚蛇,璐王想必會蟄伏,而不會出洞。”
“太子,長公主,請聽我說完,刺殺隻是第一步。”裴子雲不緊不慢說。
“什麼?”太子眉緊皺。
良娣輕輕的按了按太子的手,太子反應過來,這隻是建議,取不取用都歸自己:“你仔細說說就是。”
“太子有侍衛,刺客是我們自己安排,並且哪怕是自己安排,都不可能靠近太子二十步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