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捕獲了私鹽,我幫著老爺私下賣了,得了銀子三千七百兩。”
“上次老爺還吩咐我送了三百兩給著參政。”
老仆既開了口,就滔滔不絕將所有的事情都是供了出來。
殿中香煙縈繞,並沒有加刑,但幾個仆人跪在地上,奇怪的是眼睛緊閉,卻不時發出慘叫,又分彆說話,把罪都供了出來。
有人說奪了良田,有人說打死奴仆,有人說貪了銀子。
一幕幕電影一樣在鏡子裡顯出,裴子雲看著畫麵,暗想:“跟前世電影還真是相似,許多人都受這樣的迷惑,傳出各種神怪。”
不過這法子對付凡人,比拷問更容易,沒有幾個人在這情況下還能抵抗,而專門的道人不斷記錄著他們的口供。
見著他們一一招供,裴子雲不喜反憂,不由皺起了眉,對著女郎說著:“這些其實都是小罪,不能快速扳倒知府,這些下人都是知府的老人,怎可能都不知道真正利害的內幕?”
“難道這知府還算是有分寸?”
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知府這些高利貸、送賄、打死奴仆等事,不能說沒有用,如果是上位者處置知府,這罪是足了。
可是如果是同僚或下位者,提出這些罪就有些不疼不癢的味道,就算真的彈劾成了,也可能僅僅是罰酒三杯。
聽著裴子雲的話,女郎也不由皺眉,就在這時,法鏡上突一道光閃過,似有著什麼乾預,女郎看了上去,臉上瞬間變得欣喜:“抓到大魚了。”
“什麼?”裴子雲隨著向法鏡看去,見著一個人雖在夢裡,卻咬著牙不承認,一股淡黃氣將它護住。
“是副管家白曾!”一個女道人看了說著。
“原來諸人都順利,不但是因普通仆人,更因供出東西關係不大,而這人所知道的看來的確關係知府的氣數,所以知府的氣運才過來護住,這氣數之道,真是玄妙,居還能自動護佑身側之人免遭傷害?”裴子雲皺眉。
女郎聽了,冷哼了一聲:“氣數的確玄妙,就算道門到現在也沒有研究透徹,哼,這河神也是狡猾,在它的廟,真要抵抗知府氣數也可抵禦一時,現在卻放任著進來了。”
裴子雲聽了,笑了起來:“這其實是合理,我們隻獻上了一些香火,河神不肯幫我們抵禦知府,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我有著辦法。”裴子雲說著,取出了太子令牌對著這人一指:“大膽,汝還不退下。”
就這一喝,法鏡瞬間模糊,轉眼又平靜了下來。
隻見這人身上淡黃氣退出幾尺,似是不甘心,在盤旋著不肯撤去,但一時間也不能上前。
“快,加大惑神香!”女郎立刻指揮著,隻見著惑神香不斷吸入,而法鏡裡的河神大喝:“還不招認?”
這時鬼差上前,失去了淡黃氣庇護,白曾突看見了討債鬼一樣,麵孔突扭曲了起來,驚恐望著鬼差,蹭著後退:“遊擊將軍,你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纏我,是老爺叫我殺了你,不是我自己願意。”
聲音嘶啞淒厲,這話一說,法鏡裡知府盤旋不肯退去的淡黃氣立刻有著崩解的跡象,裴子雲大喜,吩咐著女道人:“快,快,彆的人都可以不問了,專門問他一人,並且加大法陣的壓力,把這個問著清清楚楚,水露石出!”
隨著這命令,法鏡調整,原本幾個畫麵消失,整個銅鏡裡隻有這白曾一個人,整個清晰度立刻擴大數倍。
靈界·河神殿
此時五六個電影一樣的投影放在了殿上,河神靜坐在寶座上觀看著,周圍判官鬼差其實都在圍觀,並沒有入場主持,這時見著這個,也是心中一震,歎著:“此人不想還有這前罪,他難逃國法了。”
說話間見主薄不解,指的說著:“知府氣數護著,彆說是假道場,就是真道場,除非陰司神道更高級的審判,不然刀斧難傷,銅鏡難鑒。”
“隻是此道人有太子令牌,一時嗬斥,官氣自離,這還是知府,要是縣令就得全盤退去。”
“當然要是總督之氣,這太子令牌就未必嗬斥的動。”
“失了這氣數庇護,惑神香可放大魂魄內的恐懼,使之見到最不想見到的人,這還罷了,要是小小過失殺人,未必不能鎮壓下去。”
“可是遊擊將軍這話一出,知府氣數就有崩潰之相,就知這個知府難逃國法了,不想他還有這罪。”
“這次,道人要大獲全勝了。”河神歎了一聲。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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