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少年臉上帶著笑,說:“說著人,人就是來了,沒想到這人尋上門了,那請進來見見吧。”
“少主,這人來尋您,怕其心不良。”李婆婆說著。
少年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哎,我現在還有什麼值得被惦記,且我還有著你們的保護,請著進來吧。”
帶疤的村民就出門而去,請裴子雲入門。
沿著村子入內,村子房子很整齊,不少小孩是在村子裡跑來跑去,帶著裴子雲的帶疤的村民,看小孩子眼神裡帶著一些溫和。
很快到達一個院子,帶疤的村民說:“到了,請跟我來。”
這時,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迎出來,臉色蠟黃,不住咳嗽,說:“原來是解元公到訪,歡迎歡迎。”
裴子雲作了揖:“不敢不敢,冒昧前來,卻是打攪了。”
這時李婆婆出門,說:“公子,酒菜已準備好了。”
卻對裴子雲視而不見,似乎是陌生人,見著李婆婆出現,裴子雲就明白過來,自己詢問,已經被這少年知道,知道自己所來懷有心思,卻毫無改色,反請酒肉,也算是坦蕩。
裴子雲跟著少年入門,入著客廳,房間內普普通通,看上去沒有什麼,隻仔細打量,都是一些珍貴木材製成,帶著一些寶光。
裴子雲向客廳正對麵位置看去,主位掛著一副吊睛大虎的畫,吊睛大虎表情凶狠,擇人而噬。
少年看著裴子雲:“解元公來訪,真是蓬蓽生輝,許多日子是讀著裴子雲的詩篇過去,要說著喜歡,我最喜歡這句——驀然回首,那人隻在闌珊處。”
少年說著,將著一篇詩篇遞著上來,原來是裴子雲的詩集,上麵有著批點和心得,密密麻麻,顯是真下了心。
看著這詩集,裴子雲笑了起來:“沒想原來你喜歡詩篇,隻是詩詞隨好,取不得功名。”
少年聽了苦笑:“你看我這淳弱的身子,苦讀經書嘔心瀝血怕是取死,能考個秀才已經是我的極限。”
說著歎息了一聲。
“我看公子年輕,怎會如此?”裴子雲很是詫異。
“將軍沙場夢,王侯坐高堂,我兒孩時身體也不錯,未曾沒有夢想,隻是我十歲時一瞎道人入村為我批命,說我一生囚困沒有未來,又贈了我一符,不久卻生了大病,後來取著符籙燒化了,命保住了,可是是身體虛弱,連院子都出不了多久。”
“哦,其中還有這靈異事?聽著是這瞎道人害人。”裴子雲沉思了一下說。
聽著裴子雲的話,少年也歎了一聲:“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懷疑,當初大病前,我是聽著有人說話:取汝根骨一用。”
“我就是暈了過去,隻是我醒來摸著骨頭一一都在,可能隻是幻聽罷了。”
這話一說,裴子雲隻覺身上一麻,似乎有什麼線連在一起,根骨怎可能借用,不說過去,未來都……
裴子雲想到這裡,突卡住了,就想起了一人,原主前世梅花也被人借去了,頓時臉色陰晴不定。
閉上眼,陰神睜開,刹那麵前少年氣相出現在眼前。
隻見這人紅白雲集,首先是白色秀才位格,除此還有灰黑和一些淡紅環繞,更外麵還有金黃垂落。
“金黃垂落,莫非是殺了太師的恩澤?”
“至於灰黑想必就是衛王殺戮導致,淡紅卻是周圍田地彙聚,這是田畝之財氣不足為奇,不過裡麵還帶些刀兵,顯這衛家村是遺留的舊部所屯。”裴子雲睜開眼,府內數個精壯下人入得客廳,都端著菜肴。
菜肴都帶著熱氣,色香味俱全,一道水晶肘子肥而不膩,上麵撒了一些紅紅的辣椒粉,還有一些青蔥,那嫩嫩的豬皮燒的焦黃裡嫩,是散發著香味,讓人垂涎欲滴。
少年等著菜上來,掃了一眼,就說著:“解元公,請入座吃菜。”
“鄉間招待,卻是怠慢了。”少年說著,取著筷子夾著一塊青菜吃了起來,不怎麼沾油膩。
吃了幾口,又敬了三杯,少年取手巾擦了擦嘴角油漬,看著裴子雲問:“解元公,我們從未相識,隻有我聽聞你的名聲,萬萬沒有你聽著我的事,不知道解元公來尋我,是為了何事呢?”
裴子雲喝了一口,盯著少年就笑:“哪裡哪裡,我聽到你家名聲時,我還沒有中秀才,你說是不是,方公子,或者說衛王之子?”
這話一落,周圍上菜的人,瞬間受驚的野狼一樣,猛拔出了刀,客廳內頓時一片肅殺,就要血濺三尺。
裴子雲絲毫不在意,伸出手捏一根筷子,隻是冷哼一聲,說也奇怪,這哼聲不大,但周圍幾人頓時眼前一黑,幾乎暈眩過去,裴子雲手一閃,筷子飛出,迅速一點,隻聽“啪啪”連聲,這些人手一麻,刀都掉落在地。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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