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元子站了起來,毫不畏縮看著曆代真人:“這事關重大,等封閉了福地,我再向各位解釋。”
幾個真人都悚然動容,不再說話。
祈玄門
此時已經是夜晚,天上一鉤新月,光灑落下來,幽幽清寒,成元子本體沉思良久,站起身,抵達一處小鐘,在不遠,還取了小錘,遲疑了下,就果斷敲下。
“當——”
“當——”
“當——”
這是聚真鐘,從不輕鳴,一旦起響,凡是祈玄門弟子,都必須回應,許多人都是詫異:“地仙今日怎有空來召集長老和核心弟子?”
就有數十人聽見,不管在乾什麼事,都奔著回去,在陽世,道人可沒有飛行之法,都是疾奔。
最近的道人,轉眼就抵達地仙的宮室,宮室處於小溪附近,回廊亭台,小池水榭,很是清雅,但是諸人都沒有心思觀看,奔至殿前。
裡麵轉出了一個道人,看了一眼,說著:“真君吩咐,你們弟子,五人一組,入內晉見。”
話說道人的最高封號是真君,祈玄門當然也有過祖師受此敕封,但也不可能代代有真君封號。
不過抵達地仙者,哪怕沒有封,都以真君自居。
“是!”最先抵達的是張青,有些愕然,但還是應是,見著集了五人,就一起入內,才進去,就見著玉榻上地仙端坐,連忙行禮。
“罷了,起來罷。”地仙說著,目光看下一人:“秦師弟,開始罷!”
“是!”左側轉出一個高瘦道人,諸人都認識,這是秦長老,執刑法,不由暗暗心寒,隻見秦長老在殿中站定,舉出一卷圖冊,當眾人的麵緩緩打開。
“張青!”秦長老點名。
“弟子在!”張青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應著。
一應,圖冊上顯出一個人影,秦長老仔細看了看,說著:“你到左側去。”
“是!”張青不明所以,但似乎是通過了,於是就到了左側,
“範子龍!”秦長老點名。
“弟子在!”範子龍顫抖的聲音應著,但似乎也無事,也到了左側去。
“任遙!”
“弟子在!”任遙顯的很是鎮靜,但“嗡”一下,圖冊上人影,頓時有霧氣出現,這霧雲中不知混雜了什麼東西,模模糊糊看不分明。
接著,一個掛著的金鈴響起。
“跪下!”秦長老臉色一寒,說著。
“秦長老,不知道弟子犯了何罪。”任遙顯的很無辜,但秦長老冷笑一聲,隻是一點,名冊圖活了過來一樣,裡麵霧雲拚命抵抗,但終還是顯出了一個影子,卻是一隻猿猴。
“拿下!”
任遙聽著這話,突臉色猙獰,轉身就逃,秦長老再不遲疑:“此間是真君法域之地,雖在陽世,也能略顯威能,你還能逃?”
說著,隻是一丟,一隻玉如意劃破了天空,落了下去。
任遙臉色一變,大吼一聲,迎麵一拳。
隻聞“轟”一聲,霎時火光飛濺,隻聽任遙骨骼斷裂聲,玉如意竟然沒有打死此人,雖鮮血淋漓,還直撲向殿門口,身上有雲霧彌漫,喝著:“快走,通知彆人,泄秘了。”
就在這時,隱隱一道電光而過,緊跟著一聲炸響,雲霧散去,隻見滴滴血一路在殿內延至殿門口,任遙頭顱已經粉碎,還有一個跟著逃的弟子,胸凹了下去,卻還沒有死。
一時間,大殿中一片寂靜,最後一個弟子嚇的兩腿都在顫抖。
“錢少衝!”秦長老定了定神,念著,錢少衝顫抖著答應,名冊卻沒有變化,當下指著左側:“你去站著。”
又喊著:“下一批!”
殿內深沉,外麵似乎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所以第二批五人進來時,神態很正常稍有點疑惑,及到看見了屍體和血跡,才吃了一驚。
“王舍、吳廂、宋平、崔祿、張濤!”
和上次一樣點名,隻是和剛才有點不同,隻見五人都有清光,外麵帶了一層灰氣,但沒有滲進去多少。
秦長老看向地仙,隻聽地仙掃了一眼,說著:“這種弟子,還沒有受到滲透,你用靈犀鏡清洗就是。”
“是!”秦長老其實也暗鬆口氣,手一指,一個鏡子,就有靈光照了下來,隻見絲絲光下,灰黑氣立刻消除。
“去左側等著!”秦長老命著這五個幸運的弟子,而地仙卻臉色凝重,這些弟子身上居或多或少,都有些異氣,這細思實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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