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波紋擴散,妖兵妖接觸到波紋一瞬都身子一顫,接著一道弧光夾著風雷劃去,周圍數十人腰腹間,都出現一抹血線,跌了下去。
瞬間,裴子雲周圍三丈清掃一空,這時已經抵達了山腳,當下跳上一馬,朝璐王方向飛快接近。
馬匹衝鋒,長戟寒光掃去,血光飛濺,數個妖將圍攻,打在裴子雲的身上,儘是火星,寒光再閃,儘都分屍。
“啊啊啊——”妖兵妖將再有密法,這時也不能保持士氣了,至於崩潰了,呐喊一聲,轉身就逃。
裴子雲策馬向璐王撲去,速度非常迅捷,璐王見著情況危急,突喝著:“向大營靠攏。”
隻見著數百騎,擁著璐王向大營而去。
李攀和黃元貞正率著大軍逼近,看著這情況,目瞪口呆:“這是什麼?一將追殺千騎?”
這時,道錄司的人匆忙上前,喘了一口粗氣,說:“二位欽差,這前麵逃的是璐王,後麵追的是真君。”
“什麼?”兩人都是吃了一驚,轉臉問著:“你確定?”
“是,璐王雖被廢爵,可畢竟是太祖皇子,其氣一觀就知,而真君也非常人,同樣清晰可辯。”
這話入耳,兩個欽差都打了個寒顫,李攀喃喃:“真君……真有此大能?”
黃元貞卻醒悟的快,看一眼,不禁抽了一口冷氣,連忙說著:“迎上去,不能讓真君殺了璐王。”
李攀頓時也醒悟,一拍馬,等不及後麵大軍,就率欽差儀仗迎了上去:“對,對,不能讓真君殺了璐王。”
大營有人迎接,裴子雲隻是用手一拍,身下生風,馬匹隻覺得風卷著自己奔馳,速度又疾增了一倍有餘,眼見著就追了上去。
那些落後的妖騎,紛紛斬於馬下。
就在這時,大喝一聲,護衛十數妖將反身裴子雲撲去,已有著拚死之心。
“勇氣可嘉,隻是無用。”
“麻痹”
“震懾”
“閃光”
妖將或不能動彈,或眼睛看不見,寒光閃過,在璐王眼中,隻見後麵隻阻了片刻,十數妖將儘數倒斃。
璐王再也不能保持表麵淡定,向大營疾奔,大喝:“我是璐王,太祖之子,我向皇兄投降。”
這一喝,大營儘皆聽聞,人人表情都萬分精彩,實在想不到,璐王有著這應變,唯有著兩個欽差相互看了一眼,喝著:“快,快攔上去。”
見此情況,裴子雲不由哂笑:“不愧是璐王,這決斷,這麵皮。”
說完,加快速度撲向了璐王,璐王腿都有點顫,猶不忘喝著:“謝東成,還不護駕?”
空中一聲歎息,最後四騎返身而迎去。
“鏗、鏗、鏘、鏘!”
隻是四擊,四騎都吐出一口鮮血,喝著:“不……”
“風雷斬!”
一道弧光夾著風雷劃去,三妖將慘叫,已經腰斬,隻有一將舉著長矛一抵,隻聽著“噗”一聲,雖也一道紅線劃過,卻沒有當場死亡。
謝東成長長的歎了一聲,攔在了裴子雲麵前:“想不到,我現在連阻擋你幾招都已不能,想當年在應州初見,我要是能儘全力殺了你,該有多好。”
這時欽差迎接已近了,裴子雲目光一閃,輕笑:“可惜就算有後悔藥,也不是你所能擁有,不要拖延時間了,死吧。”
雷光閃動,寒光一閃,謝成東悶哼一聲,人就化成兩半,一點元神想要逃脫,也是波紋一閃,迅速消失不見。
沒有了阻攔,裴子雲策馬前撲,已經逼近了璐王,璐王驚慌之餘,竟對著欽差大喝:“我是太祖之子,你等還不來護衛?”
李攀和黃元貞兩位欽差就連忙喝著:“真君且慢,皇上要留著璐王的性命。”
見著裴子雲不理,已近在幾尺,黃元貞更是厲聲大喝:“裴子雲,難道你要抗旨不成?”
就在這時,裴子雲獰笑一聲,長戟一舉,寒光一閃,隻聽一聲慘叫,璐王腰腹處出現一抹血線,接著上半身就跌了下去,滿臉不敢相信,一點龍影一閃,突又消失不見。
李攀和黃元貞已奔到數丈之內,見此大怒,伸指嗬斥:“你這個亂臣賊子……”話還沒有落下,見著裴子雲獰笑一聲,長戟又是一舉,兩人頓時毛骨悚然,才轉念來,就見著又是一道寒光一閃,兩位欽差的臉上猶露出一副難以置信,同樣半身分開,跌了下去。
後麵大營一片嘩然,卻差了半裡而沒有趕上。
連殺璐王和欽差,裴子雲望了望京城,仰天大笑策馬而去。
大營呆滯著,數萬人沒有半點喧嘩,過了片刻,才有一個太監麵無人色尖叫:“快,快將此地情報向陛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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