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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山田様!”目光注視正前的阪上三千子,突想到了些,餘光看著裴子雲問著:“我剛才看見您身側還有一個人?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恒元行雄的人嗎?”
阪上三千子因裴子雲這次與恒元行雄生死戰原因,曾通過儘川神社資料,查詢過恒元行雄周圍的詳細信息。
而大岡智史是恒元行雄相當器重的一位乾部,要是在以前,甚至是譜代家臣,自會被阪上三千子放在心中。
因此即使阪上三千子隻是粗粗看了一眼,她還是在輪廓中認出了大岡智史。
“大岡智史,在裡見館中生死戰中,還能存活下來?”阪上三千子問著,這很不符合常理。
“不,大岡智史,他向我降了。”裴子雲說著,摸著木刀,自穢血變成了黑紋,整個木刀給人一種極特殊感覺,恐怖、莊重、沉凝,讓人悚然而驚,隻要多看幾眼就會感到一種震撼。
一方麵查看著它的變化,一方麵隨口說著:“在這次裡見館之戰中,若不是大岡智史幾點關鍵提示,我恐怕還不能贏得這樣輕鬆。”
“我至少得花費更多時間,以及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能贏得這場戰鬥。”裴子雲淡淡的說著。
然後,似乎想到了些,裴子雲搖了搖頭,把大岡智史的話說了,問:“根據大岡智史所說,恒元行雄才是導致恒元家衰退原因,真的是這樣嗎?”
“嗯,如果是從大岡智史口中說出的話,還是有可信度,我的確聽聞恒元行雄行事有些不好,但沒想到會到這地步。”阪上三千子略帶些認真的說著。
在她的記憶中,無論是“遠山事件”、還是“佐田交易案”,大岡智史的表現都可圈可點,因他的能力出眾,深受恒元行雄的重用,現在聽來,也深受恒元行雄的猜忌。
這並不矛盾。
“不過大岡智史叛主也讓人厭惡。”阪上三千子皺著眉:“而且聽你說,在裡見館中,為了活命就向你認主,出來立刻就跑了。”
阪上三千子露出一絲厭惡,她從小被儘川神社收養,一直受到神社培育,而儘川神社是傳統神社,即使現在已到了民主社會,可也沒有更改,保留著諸多傳統的觀點。
侍奉要忠,這是武士的品質。
現在大岡智史長是幫山田様,但對方叛主,令阪上三千子心中不齒。
裴子雲聽著這話,看了一眼她,不免有些好笑,說:“現在已是民主社會了。”
民主社會中,即便再怎麼維護傳統,其實過去也在分崩離析。
文化也罷,文明也罷,都是社會的次級產品,要想真正維護傳統,其實隻有一個辦法,就是保持著原來社會結構不變。
不過,這種想法很可愛。
這時,大岡智史已坐上了由部下過來接的車。
大岡智史沒有讓這輛車立刻開動,而是令這一輛車停留在路側,看著一部又一部車經過,又快速向一個方向而去,笑了一下。
這些車都是因從得到恒元行雄已死的震撼消息,現在正在趕去,一是給背後的勢力傳遞消息,二是做出相應布置,所以才這樣急迫。
“可惜,再多準備,有我充分嗎?”
大岡智史從自己的黑色西服的口袋中出拿出一根特製雪茄,啪一聲打火機將這根雪茄點燃,深吸了一口,噴出雲霧。
在雲霧繚繞的車中,大岡智史的眼中,閃著點點精光,似乎在思索著。
半晌,大岡智史拿出自己的手機,按下幾個鍵,翻出屏幕,屏幕上就現出一人,對著這人說著:“安田,恒元行雄死了。”
“你有什麼打算?”屏幕上的人是安田秀中,並沒有為這條消息震驚,而是立刻追問著。
安田秀中是恒元家中的二管家,在恒元家地位很重要,權柄也相當大,甚至如果將恒元家比一個古代國家的話,恒元行雄是皇帝,而安田秀中就是副相。
“讓恒元弘繼位家主吧。”車上大岡智史再次吞吐了一次煙霧,冷冷說著。
“恒元弘是個軟弱的人,不適宜當家主。”安田秀中說著。
恒元行雄隻有一個兒子恒元雅治,但早早病去,不過幸虧的留下了四個孫子孫女——恒元佑一、恒元京子、恒元鬱美、以及恒元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