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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晴鄰町
臟亂街道上,不時可以看見老鼠,這是日本東京一個貧民區,當然官方在明麵上是不承認。
而這一個町,是東京唯一會發生暴動街道,居住在這條街上的人,沒錢、沒工作、沒家,有的人全部家當隻有一個包裹。
城市光鮮亮麗背後,很難相信,有這樣一群麵色慘淡的人在艱難度日,此外還有一些因犯罪或彆的事,而特意躲在其中,因此這個區雖有許多監控,治安非常差。
夜已深,不久前還發生過地震,一場混亂才平息,點點月光下,還可以看見牆角暗紅色的血汙與黑黝黝的不明液體。
一個醉漢躺在地上,口中不知在念叨著什麼,四周擺滿了空空的啤酒瓶,依稀還可以看見幾隻漆黑的小蟲爬來爬去。
巷子深處,一間破舊住宅,老舊床上少年蓋著薄薄的被子,突然之間驚醒,麵色猙獰,額上滿是汗,在月光下可以看見隱隱出現一點陰影。
“呼!”終於,野崎直政睜開雙眼,緩緩抬起了手,擦了擦自己汗水,這才望向四周。
房間中一片黯淡,狹窄的房間放了兩張床,野崎直政卻不受影響,眼中閃出了點點紅光,他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才發現自己這具身體很虛弱,就連掀開被子都感覺有些吃力。
野崎直政扶床緩緩站了起來,慢慢移動了幾步,差點摔倒,對麵傳出了聲音:“野崎,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還沒有好,要喝水嗎?”
“不,佐佐木桑,我感冒好多了,我去下衛生間,打攪您了。”野崎直政說著,他從小住在這裡,這房間是父母留下的唯一遺產,總共十五平方米。
對麵床上的是佐佐木平二,46歲,據說原來是一家健康器材生產商的總務課長,但不知何故慘被解雇,無顏麵對妻子和鄰居,也沒有勇氣自殺,選擇了“人間蒸發”,現在在貧民窟裡,以一天500円租了一張床。
野崎直政到了衛生間,用水擦了擦臉,拉開了有些破舊的窗簾,望著天上點點星光,一時出了神。
半晌,野崎直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神迷離,歎著:“又回到世上了嗎?”
“實在是無法想象,真和夢一樣!”
野崎直政閉上了眼,緩緩接受著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原來是這樣?”
“是一個高中生?”
“福也高中?”
“而且現在,稱之科技的造物這樣發達了,擁有上天入海的各種工具,這真是一個神奇的時代!”
野崎直政不由感歎。
“但很快,這就是我們的世界了!”野崎直政喃喃說著,睜開了眼,拿出手機,也沒有猶豫,直接迅速按了幾個電話號碼撥打。
電話接通了,野崎直政就沉聲念著一個和歌:“空蟬浮世間,浪擊淺瀨沫返躍,飛沫猶亂玉。”
電話對麵也立刻回應:“然其儚渺不得拾,舉袖扱之化泡影。”
在暗號對應完,對麵就恭敬的說著:“恭喜,裡見大人,歡迎您降臨!”
“不,現在我叫野崎直政。”野崎直政搖了搖頭,緩緩說著。
“嗨,是,野崎大人!”對麵低首,對著電話恭敬的說著。
野崎直政就直接問:“主公和將軍,還沒有醒嗎?”
“是,將軍並不清楚,主公的話,的確還沒有覺醒,所以還請您主持大局。”對麵立刻說著。
“這樣的話,那就暫時由我主持大局。”野崎直政聽了話,立刻當仁不讓說著,他是三千石的一門眾,有著這個權力:“那麼,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立刻加速主公的覺醒!”
野崎直政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嚴厲:“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你一定要牢牢的記在心中,不能有半點的遺忘!”
野崎直政鄭重說著:“在降臨時,神就叮囑過,降臨最要緊的事,就是現在非常脆弱。”
“雖說我們身份都是秘密,但也不可大意!”
“為了渡過這個關卡,我們必須獲得相對安全的環境。”野崎直政的眼睛中浮現了點點紅光:“在這其中,最要緊的就是山田信一!”
“此人來曆不凡,又查不出底細,是最大變數,就連神都對他有所關注!”
“對付山田信一,你們有什麼計劃?”
對麵,立刻就用手機發送的郵件,說著:“大人,您請看,這是參謀部的計劃,你選定其中一個,我們就會執行!”
野崎直政看了看手機上接收郵件彈出來的提示,打開郵件仔細看著,良久,就下了決心,說著:“以我們的力量,正麵對抗並不理智,執行以2號計劃為主!”
“野崎大人,二號計劃是引誘著山田信一離開東京,不能在這最脆弱的階段乾涉我們,但裡麵有個問題,誘餌是山田信一的女友早川直美,她是天津神的後裔……”對麵立刻回應的說著,顯不肯承擔責任。
“山田信一繼續停留在東京,就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乾擾!”野崎直政的語氣加重:下意識用手撫摸著手機:“所以必須調離山田信一,而調離的計劃中,早川直美這個最佳。”
“她是天津神的後裔,本身就是打開門戶的鑰匙。”
“進入門戶,就是我們的主場,不但有著優勢,能格殺或勸降山田信一,就算退一步,也可束縛他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