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聳肩:“撒,誰知道呢,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剛才我眼前出現了一些幻象。”艾斯的聲音悶悶的:“之前咱們看到的一張張人臉都是曾經這裡的學生。”
俠客道:“可以推測出來。”
“這些學生被某種東西暗暗殺死,我看到了幾個學生的死亡現場。”
俠客的聲音明顯多出了幾分興致:“哦哦?你看到了什麼?”
“在那些學生死亡時,有個穿著白裙子飄來飄去的女鬼。”艾斯的表情有些僵,在老家那片大海洋中的確有死而複生的人,不過那是因為黃泉果實的能力,真正的鬼……嗯,原諒他孤陋寡聞,他真的沒見過:“女鬼啊女鬼!那是女鬼耶!!”
俠客噴笑:“哎呀原來你怕鬼啊!”
艾斯反駁道:“怎麼可能?我隻是頭一次見,還是說你經常遇見鬼?”
俠客卡了一下,飛坦鄙夷的看了俠客一眼,沒好氣的開口:“現在是爭論誰先見鬼的時候嗎?”
此言一出,艾斯和俠客都閉嘴了,艾斯更是覺得……嗯,俠客不靠譜,但他的夥伴很靠譜嘛!
想到這裡他精神一震:“那我下一步該如何做呢?”
“去找sa,以及那個女鬼的身份。”飛坦玩了好些年遊戲,縱然他喜歡暴力遊戲,偶爾也會遇到打著暴力激情的旗號但實質通關時卻急需智商上線的遊戲,對此飛坦還是有些經驗。
俠客冷不丁道:“對了,我找到當地警局的案件記錄了,裡麵有一部分學生的口供,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飛坦湊到俠客手邊的筆記本屏幕前看了起來,俠客挑著給艾斯念了幾句。
“誰知道她會自殺,可能是因為想不開吧。”
“那是意外啦,誰會想到舞台上會露點?這年頭不過露個點而已啦!”
“她長得漂亮啊,上台唱歌,大家不過起哄嘛,旁邊伴舞的推推嚷嚷不小心扯斷了她的後衣帶,結果就砰一下什麼都落下啦。”
“但誰都沒想到她會想不開,就這麼自殺死了。”
“真是惡心死了,血都濺在窗戶上了。”
俠客念了幾句自己笑了:“真是……悠哉的校園生活呢。”
想想他在流星街為了一塊黑麵包被揍成狗,在看看這裡的學生,這日子差的可真遠。
艾斯皺眉,他沉默良久才道:“好了,我大致明白了。”
凶手顯而易見,就是當初自殺的女孩。
“那個死掉的女孩叫什麼名字?”
“艾麗婭·波克。”
艾斯一愣:“縮寫不是sa啊。”
俠客笑道:“但她有個男朋友,叫薩都西·阿斯諾。”
艾斯了然:“原來如此,那個女孩的死和她男朋友有關係嗎?”
“她的男朋友口供上說,他很後悔,在女孩上台前他曾說要獻玫瑰的,可他抱著玫瑰準備上來時事件發生了,於是這個男的跑了。”
飛坦撇嘴:“雜種。”
艾斯重重點頭:“對,雜種!”
俠客:“……”哎呀有種小夥伴要被搶走的糾結感呢!
艾斯伸了個懶腰:“第三場考試內容就是找凶手,我去找考官。”
俠客道:“啊這考試好簡單啊,我還以為很難呢。”
艾斯笑了:“還要多謝你啊!”
也許線索都在這所廢棄校園裡,考生需要想儘辦法,甚至還要麵對那個尚且存在的女鬼才能找到答案,而他開了外掛即便手機上交也能獲得場外支援,考試自然沒了難度。
他找到了校園門口的金。
“我知道誰是凶手。”
金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小鬼:“哦?說來聽聽?”
艾斯仰頭看著金,他壓了壓腦袋上的帽子,沉聲問道:“那要看你問的是哪個死者的凶手了。”
金臉上的笑容變大,不錯,這正是第三關考試裡隱藏的最後陷阱,其他陷阱都在校園內,艾斯有俠客牌外掛基本避過去了,在教學樓裡也有一些小關卡,奈何……嗯,艾斯直接將教學樓毀了=v=
最後關卡是語言陷阱,校園裡所有人都是凶手,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如果說殺死小姑娘的凶手是這所校園裡的其他學生,那殺害學校裡所有學生的就是死後化為厲鬼的小姑娘。
不管艾斯回答是哪一個,亦或者全部回答,都有可能被考官判定為錯誤,考官可以隨時改口說自己問的並非考生答出的凶手。
金慢吞吞道:“我想知道殺死學生的凶手。”
艾斯定定的看著金:“是拋除艾麗婭以外所有學生的凶手嗎?”
艾麗婭,也是學生啊!
金滿意極了,他知道眼前的小鬼耳朵上帶著場外指導,不過這也是實力的一種,有背景有能力有腦子,發展前途遠大,這樣的小子當獵人,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有趣的變化呢?
他道:“好吧,我問的是殺死艾麗婭的凶手。”
艾斯想了想道:“……應該是薩都西吧,是他給了她最後的絕望,當然全校學生也有責任。”
金挑眉,很好,冷靜客觀不遷怒,這才是身為獵人最重要的品質。
金並不知道艾斯當年曾因憤怒而做出不少破爛事,最後還被海軍抓住,不僅自己死在了頂上之戰,更讓白胡子老爹永遠的留在了那裡。
吃一塹長一智,艾斯早已過了可以恣意後悔並重來的年紀。
他幼年發下誓言,一定要過一段無怨無悔的人生,一定要出海,然後隨心所欲的活著。
直到他死亡,他的人生的確隨心所欲,可他卻無法不後悔。
無數人因他而死,如果他當年理智一些,冷靜一些,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他浴火而生,這一次,絕對不要再後悔。
“所以,我合格了嗎?”
“啊,這是自然。”
金大笑著摸了摸艾斯的腦袋:“你合格了。”
拿著獵人證,艾斯不禁笑了。
笑容依舊燦爛,卻多了幾絲沉穩,如跌宕起伏的大海,宏遠壯闊。
還有二哥,那個大胖子,在他的實力比他強後就再沒叫過二哥的混蛋哥哥,經常過來捏他的臉,會偷偷給他塞糖吃,會抱著他和亞露嘉舉高高,會將他真愛的手辦拿出來逗他們玩……
重新活一遍,奇牙覺得短短小半年的嬰兒歲月,卻讓他的心得到了無限成長,他頭一次意識到以往的自己是多麼的……
唯一讓奇牙疑惑的就是他那位略神經質控製欲極強的大哥。
他出生後幾乎就沒見過伊爾迷啊。
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很久,奇牙兩歲時,糜稽啟程去天空競技場修煉,那段時間每到吃飯時,自家老爹席巴的臉色就特彆蛋疼,就是那種一邊得意一邊暴躁的狀態。
奇牙故作不知:“哥哥呢?”
鑒於家裡隻有糜稽,奇牙就直接用哥哥指代糜稽。
席巴道:“糜稽去天空競技場修煉了。”
奇牙順勢問道:“就哥哥一個人嗎?”
家裡人都沒出去,難道讓糜稽一個人去天空競技場?
“沒事,你大哥跟著呢。”
奇牙卡了一下,旁邊的亞露嘉天真爛漫:“大哥?我們還有一個哥哥嗎?”
席巴撇撇嘴,基裘白了自家老公一眼:“當然,你們大哥這些年在外麵有事,一時半會不回家,將來你們就能見到了。”
奇牙心裡疑惑,大哥出什麼要走這麼久?他小時候沒印象啊?
很快三個月後,糜稽一臉春風得意的回來了,他帶了一大批好東西。
“大哥給的!咱們家人全都有~”糜稽哼著小曲兩眼眯成一條縫,看上去特彆高興。
奇牙嘴角抽搐的看著糜稽帶回的一大批各種各樣的珍貴文物和念力物品,他問:“大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糜稽一拍腦門:“對了,奇牙和亞露嘉還沒見過大哥呢!”他掏出自己的手機,飛速拉出照片,遞給奇牙:“看,這個人就是大哥!”
奇牙湊上前,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間傻眼了。
我擦這誰啊?
這個人帶著一個大大的橘皮帽,帽子上還綴著兩個銀質圓臉掛墜,帽子邊沿圍著一圈紅色珊瑚珠,兩側垂下的細繩上係著骷髏,脖子上也帶著一大串圓形珊瑚,上身隻穿著一件白色t恤,下身穿著黑色短褲,腰間彆著短刀,身上還披著一件黑色大衣,看上去特有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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