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影帝要加錢!
說實話,丁修其實並不太在意這次事件的結果,再大的處罰最多就是賠點錢,道個歉啥的,然後被有心人炒作,丟掉一些粉絲和代言合同。
但他不在意。
打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後果。
該打就打了,想那麼多乾嘛,又不是打死人。
一輩子就那麼短,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前程未來,那活得多累啊。
翌日,穿上外套,丁修出門拍戲。
賓館門口的院子裡,趙麗影手上提著早餐等他。
“今天不怕避嫌了,特意等我?”
自然的接過早餐,丁修一邊吃一邊朝著劇組安排的車走去。
從這部戲開始,趙麗影就有意無意的遠離他了,說是想證明自己,不想因為他的關係讓彆人看輕。
話是這樣說,她壓根做不到避嫌。
片場的時候眼睛總是時不時的盯著丁修看,見他沒水了就去買水,拿飯菜的時候也會幫忙著拿一份。
有時候收工,還會下意識的跟著丁修屁股後麵上同一輛車。
全劇組的人都看得出來她的依賴,也就是隻有她才覺得自己是獨立的。
“我還沒跟你好好說聲謝謝。”趙麗影低著頭輕聲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啊,人呢?”
等她說完話,一抬頭,眼前哪裡還有丁修的影子,人都上車了。
一跺腳,趙麗影追上去,拉開車門坐在丁修身邊。
“修哥,我是認真的,真的謝謝你。”
這次的事情鬨得有點大,她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如果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丁修折了,那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知道了,伱說好幾遍了,師傅,開車。”
一口包子,一口豆漿,丁修一點都不在意趙麗影的話。
對他來說,隻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彆說出事的是小趙,就算沒有小趙,他也會出手的。
有些網友說得對,他也是有點手癢,好久沒打人了。
這麼正大光明的機會可不多。
要不是大白天的人多,他都還想下手重一點,不然束手束腳的還真不習慣。
這一雙鐵掌多少年沒打死人了,死的都是自己人。
真憋屈!
秋去冬來,遠山鎮的拍攝沒過幾天就來到了尾聲。
最後一場戲了,劇組準備打包東西走人,後麵在其他城市還有丁修和趙麗影的幾場,要不了幾天。
老炮他們在吃完殺青宴後陸陸續續離開,大家約好宣傳期的時候再聚。
張班長沒有留下,直到最後,他都沒說要去秦朝娛樂上班,丁修也沒再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尊重老張的選擇。
不過說真的,這個劇組的拍攝時間雖然短,但是是丁修體驗感最好的一次,都是一幫男人,沒什麼勾心鬥角。
還一起乾架,擼串,打遊戲,挺好的。
不像是彆的劇組,明麵上大家打成一團,暗地裡都是誰紅跟誰玩,有階級差距,說話都不自由。
我是特種兵劇組可能是因為大家之前都在部隊體驗過一段時間,同吃同住習慣了,說話很隨意,沒有那麼多階級。
他們不會因為丁修紅,就說話小心翼翼,反而經常勾肩搭背,打個遊戲都要坑他,逮著機會更是天天薅羊毛擼串讓他買單。
……
賓館,丁修的房間裡,趙麗影幫忙著收拾行李,疊衣服,把不同的衣服褲子外套分類好。
丁修本人則是坐著看報紙,不是他不動,是趙麗影不讓他動,讓他休息就好。
說是拍攝馬上結束了,也沒有外人,她做回助理的角色。
“修哥,樓下有一位徐浩風導演找你。”
座機響起,樓下前台打來電話,徐浩風來了。
丁修親自下樓去接。
“徐導,稀客啊,你還能有這個閒工夫來找我,最近出幾本書了?我還等著你的新作呢。”
挺長時間不見,徐浩風又胖了一點,頭發又白了一部分,也不染,看著跟奶奶灰差不多。
明明才比丁修大七歲,整的跟四五十似的。
人家有錢了是越活越年輕,他是越活越老。
自從拍了逝去的武林後,徐浩風就有沒有再拍過戲,最多就是在彆的功夫電影裡當編劇啥的,其餘時間寫書。
清一色武俠書籍。
看得出來,他對功夫的迷戀不是一般的深。
要不然也不會用腦過渡,頭發白的這麼快。
“你就跟我瞎扯吧,你會看我的書,我打死都不信。”徐浩風撇嘴,然後和丁修深深的擁抱了一下,給他胸膛一拳“你也真是的,有打架這種好事不叫我,我正好實驗一下寒顫勁。”
丁修嘴角抽搐“你的寒顫勁已經夠寒顫了,就彆用了,我怕把那些人打成內傷。”
寒顫勁,虧他想得出來。
自己練了那麼多年功夫,還沒聽說過勁分屬性的,寒顫勁,怕不是傳承左冷禪吧。
一掌下去把人凍成冰雕。
再過幾天是不是要來個烈火掌。
寫寫入迷了這是。
徐浩風黑臉“也就是你,其他人要是敢當著我的麵這麼說,就是挑釁我,放在以前,高低要和對方打一場生死戰。”
他也想打丁修,打不過啊。
網上的視頻他看了,丁修那叫一個猛,砍人跟切菜似的。
“老徐,沒事多看看電視,少寫點,拍幾部戲也行啊,你看看你,都憔悴成什麼樣了,黑眼圈那麼重。”
“害,害人不淺啊。”
“我特麼就是看你的才熬夜的。”徐浩風終於硬氣一回了“我還以為繡春刀是純正的國術,一宿看下來,你寫的都是啥啊。”
丁修咦了一聲“都出版了嗎?”
之前秦剛給過他最終版,說是按照那個出版發行,但具體是什麼時間出版他並不知道,每天都在劇組,沒工夫關注。
“出了,這兩天剛出的,書都帶來了,馬上,立刻,給我簽個名。”
從隨身背的斜跨包裡,徐浩風拿出繡春刀,又跟前台要了一支筆。
丁修笑嗬嗬的給他簽名“追星追到這個地步,你也是頭一份了,一個簽名而已,早說啊,我回頭給你寄過去。”
“早知道你寫的這玩意,我都不買了,我不管,退錢,一會中午請我吃飯。”
起初他還以為丁修寫的是國術流,在出版的第一時間就買了回來。
誰知道寫的是朝堂江湖,兒女情長,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