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用一根指頭抵著對方腦袋不準蹲下來的人站起來一樣,隻要讓對方不前傾身子,人體的力量也就使不出來,那麼也就站不起來。
所以兩人的雙臂和雙腿都無法彎曲。那麼就表明無法提供任何力量了。
隻是正如餘弦說的那樣,比起先去顧及遠處的東西,比如先將身邊的東西看清楚不較好。
佐佑不是近視,為此認同這樣的說法。
不僅僅是注意著未來。還必須注意著現在才可以。
既然冰箱和電腦桌被挪動的機會都不大,那麼剩下的就隻有依靠視野中能夠看到和碰到的東西了嗎?
不,等等。既然冰箱和電腦桌都無法挪動的話,自己挪動不就好了?
兩人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著,身體上也被纏了幾圈繩子,將佐佑綁在冰箱邊上,那麼應該有一個突破點才對。
突破點,也就是尋找到能夠讓繩子稍稍鬆活一點的地方,畢竟冰箱不是每個位置都是一樣粗的。
當佐佑打算嘗試著讓自己慢慢站起來的時候,窗外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可是隻有一瞬間,然後漸漸遠去。
佐佑看向餘弦,她和自己一樣沒有求救,估計是擔心自己的左腿了吧。
佐佑不求救是有原因的,除了擔心犯人回來敲斷自己的雙腿之外,還是為了不讓這件事情鬨大。
餘弦希望這件事情簡單的解決,那麼在變成最糟糕的事態之前,佐佑也有同樣的想法。
遭到排擠和不認同的人的心情佐佑能夠理解,所以對黃泉川落折的遭遇多少有些同情。
為此能夠在報警,不鬨大的情況安全離開的話,就隻有依靠自己才行了。
“餘弦小姐,我想要站起來。”
“你的話可以呢,我就不行了,這個電腦桌有一個凸出的桌角,一旦想要站起來就會狠狠地撞在上麵。”
“我想也是。”
隻是站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除了繩子的束縛之外,彆綁著的雙腳還需要最大程度的彎曲起來,這樣才能夠提供足夠的動力。
然後和之前說的一樣,想要彎曲四肢是有些困難的,這會讓繩子越來越緊,畢竟這回導致原本的死結更家難以打開。
說到底,佐佑之所以會這麼做,說不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遭到排擠的黃泉川落折。
這麼一說真是奇怪,難道是自己得了什麼‘斯德爾哥爾摩症候群’嗎?
可黃泉川落折沒有給自己任何好處,僅僅隻是貢獻了一點福利,佐佑可不覺得自己會因此感恩戴德。
但,但是,佐佑覺得自己與黃泉川落折有一個相似點。
那就是在所謂的職場上,都遭到過排擠。
被人疏遠的滋味不好受,孤獨的情況讓人覺得十分害怕。
人都不喜歡同一個人,佐佑也是如此。
所以,他才會這麼努力。(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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