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河穀指著一邊的街道,在示意跟跟上來之後,在前方帶頭,打算抄近道去目的地。
“關於剛才的話題呐,明明說汽車是解放了人類的雙腳,不必自己走動,可是在解放的同時,人又被操縱規範、汽車駕駛注意事項、行車紅燈、交通法則等等許多東西給限製了起來。再說了,踩油門和踩刹車不是要用腳嗎?根本不是解放雙腳,而是把雙腳束縛在了那些操縱係統上麵。”
一邊說著解放,另外一邊不斷增加束縛,兩者可不會抵消,而是彼此逐漸增長。
走出了街道,拐彎之後能夠看到一個通往下方的橋梁,被夕陽染紅的街道就跟浸沒在名為色彩的水池中荷花一般,在自己眼前綻放。
踩在石板街道上發出的聲音和其他行人的重疊在一起,七七河穀聽到了身後的她的腳步聲,接著轉過身去確認了一下。
“可不要跟丟咯,這是近路,你應該沒有來過吧,今天可是取得了許可的好機會,在舞台上麵大鬨一場吧。”
“我比較適合安靜一點的表演。”
眼角的餘光瞟了吉他一樣,這位陪伴自己的戰友完全沒有任何不安以及動搖,靜靜地隨著自己的手臂輕微搖晃。
如果說自己的表演是安靜的話,那麼河穀的演講就是激烈的了。
她隻是一個製作人,至少他自己這麼稱呼自己,可卻有著莫名的感染力。
以前幫助自己的時候,以及現在工作了之後。
與其說是無法理解,不如說是到了一個有些疑惑的程度。
為了追上對方的腳步而跑起來,她從後方繞到了河穀的右側,從這裡可以看到右側的河流,好似夾帶著光芒的河流朝著遠方流去,想必最後會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彙成一股巨大的河流吧。
人的思緒以及想念說不定跟它們差不多,如同雨滴般突如其來,如同河流般快速流逝,如同蒸汽般消失殆儘,這就是所謂的命運?或是必然?
有些不太理解,同時也不太明白思考這些的理由。
稍稍提高右手的吉他,感受著那份重量的同時感受著自己的心跳,今天晚上會舉辦一個小小的演奏會,為了那些支持自己的人,必須要儘力才行。
“五月七日小姐?”
“恩?”
從下方傳來的聲音,那是混入了流水聲的聲音,給人從水麵傳來的錯覺。
不過很顯然,她理解錯誤了。
河穀沒有用自己的藝名稱呼自己,還有,那真的算是藝名嗎?
“為什麼一臉驚訝?不是你這麼說的嗎?五月七日折理小姐,讓我叫你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真的難以忘記啊。”
“你還是老樣子,河穀前輩。”
“這就是所謂的年輕嗎?對了。”
河穀指著下方的街道,在那裡,有兩個坐在大福門口吃東西的年輕男女,不過奇怪的是,少女正在嘗試著將大幅喂入少年的鼻子裡麵……
“而且還遇到了不是一個熟人的熟人,這也是必然對吧,不是偶然,而是單純的必然。”(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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