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超強近衛!
魏建雄微微一愣,天州並沒有姓田的大戶人家。
感受著眼前女人氣場,再加上這輛商務車的牌照,魏建雄像是想到了什麼,“省城田家?”
女人點頭,“沒錯,我叫田秋雨。”
聽見這話,魏建雄目光下落。
果然,在田秋雨的膝蓋之上,雙手正捧著一個蓋著黑布的骨灰盒!
既然麵前的女人是田家的大小姐田秋雨,那麼骨灰盒的主人昭然若揭,蔡琳!
那天的麻煩,魏建雄沒有親見蔡琳到場。
但是他清楚,楚天河的身後必然站著一個統籌全局的人。
他隻是沒想到,這個人會是蔡琳。
也沒想到蔡琳的本事這麼大,竟然能聯動省城的朱家,以及天京的白家。
想想也是,要是沒有這麼大的能量,關老虎那種人怎麼可能輕易站隊?
隻不過,老謀深算的魏建雄跌倒過一次,行事自然小心謹慎。
也正是因為他的小心謹慎,讓他成為了這次事件當中,少有能夠全身而退的人!
不過眼見蔡琳如此下場,魏建雄一時仍然有些唏噓。
田家的主母,當年蔡家的大小姐。
她的靈車,竟然隻是這麼寒酸?甚至連個車隊都沒有?
成王敗寇,此言非虛啊!
魏建雄歉意道“不好意思,田小姐,是我衝撞了。”
田秋雨搖了搖頭,“沒關係,魏爺確定你要找的人在我的車上嗎?”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叫人上來找找看。”
魏建雄聽見這話,頭皮略微有些發麻。
不愧是田家的大小姐,說話做事就是不簡單!
一口一個魏爺的稱呼,讓人不好輕易招架!
省城的田家,換做從前,魏建雄不敢硬碰。
原因也很簡單,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壓根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管他魏建雄在天州再如何輝煌,在那些真正的豪門眼裡,都是一條說話辦事的狗。
彆停田家的車,這件事本來就可大可小。
如果再強硬搜查?
那可就等同於宣戰了!
所以說出了蔡林這檔子事兒,田家麻煩不小。
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蔡琳葬身天州,田家沒有任何人出現,就已經表明了割裂和態度。
也就是說,不管蔡琳這件事鬨得有多大,都不會傷及田家的根本。
原因也很簡單,為了自保,田家已經做出了取舍。
如果再有人抓著不放,那就是魚死網破了!
所以,不管是曾經的田家還是現在的田家,魏建雄都知道自己招惹不起!
隻不過,魏建雄又有些不甘心。
雖然車內燈光昏暗,但是後排是坐著一個人的。
這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沈謹?
當下,麵對田秋雨的質問,魏建雄短暫權衡,終於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句,“田小姐,你的後排坐著人?”
田秋雨點頭,“沒錯,我請的一位先生,專門負責這一路的殯葬禮儀。”
“怎麼,魏爺覺著這位先生很像你的朋友?”
“沒關係,那我下車!”
魏建雄的腦袋都大了,田秋雨下車,沒什麼。
可田秋雨的身上畢竟還抱著蔡琳的骨灰盒!
請田秋雨下車,就等於把蔡琳給一同請了下來!
今天要是真這麼做了,田家會放過他嗎?
霎時間,魏建雄就做出了判斷,“田小姐誤會了,我隻是隨口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