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久耕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伸手接在掌心定睛一看,頓時嚇得全身一抖。
這是一塊白色的羊脂玉牌,正麵刻著一個鮮紅的令字,背麵是司徒長空四個字。
作為武道協會的江南省負責人,他怎麼可能不認識會長令?
這塊令牌無論到了哪裡都有如此司徒長空親臨,有著調動武道協會一切力量的權利。
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會長的令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年輕人的手裡?
“會長令,這真的是會長令!”
牛久耕的神色頓時大變,態度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神情恭敬的將令牌送了回來。
旁邊的閆四方,好不容易將嘴巴合上,現在又瞬間張開。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如此有來頭,早知道這樣的話,不要說殺了他沒有認過的親爹,就算殺了他爺爺也不敢上門興師問罪啊。
此時此刻,他一頭的冷汗,得罪了這麼一個大人物,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牛久耕說道“葉先生,實在是對不起,剛剛牛某人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葉不凡拿回令牌在手頭把玩著,一臉戲謔的說道“牛會長,今天的事要不要我跟司徒前輩說一聲?”
“不要,千萬不要。”
牛久耕神色慌張的說道。
整個武道協會,會長令牌隻有一塊,司徒長空能夠交給這個年輕人,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這種情況下,如果被劍聖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用腳丫子想也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
輕則丟掉會長的位子,重則按照武道協會的門規處罰,搞不好要跟閆四方一樣,被廢掉修為。
葉不凡說道“牛會長,這樣不好吧,要知道剛剛我可是打了你,還廢了你徒弟。
“應該的,這完全是應該的。”牛久耕忙不迭的說道,“葉先生打我是因為我有錯在先,打的完全正確。
而我這個徒弟敢冒犯葉先生,還不知錯,廢掉他的修為都是輕的。”
說完之後,他立即扭頭對閆四方說道“混賬東西,竟然敢冒犯葉先生!
從現在開始,你被江南武道協會開除了,趕緊給我滾,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師父……”
閆四方原本還想說什麼,卻被牛久耕厲聲喝止。
“從現在開始,你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師父,咱們一刀兩斷,再沒有任何關係。”
閆四方臉色一片慘白,沒了修為,又沒了武道協會做後台,以後的淒慘可想而知。
葉不凡不想再跟這兩個人計較,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們走吧。”
牛久耕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謝葉先生。”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葉不凡說道“等一下。”
牛久耕緊張的說道“您還有什麼吩咐?”
葉不凡一指癱軟在地的閆四方“把他一起帶走。”
“是……”
牛久耕答應一聲,伸手抓起閆四方,兩個人迅速消失在夜空當中。
葉不凡回過神來,對王雪凝說道“好了,我們上車吧。”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神色一變,一股巨大的危機感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