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腿……”方思思還想說些什麼。
“你能不叫大腿嗎？”喬桑直接打斷了她。
“那要不我叫你美腿？”方思思問道。
喬桑：“……”
在喬桑的死亡凝視下方思思終於改了口，“喬桑，你是不是已經契約寵獸了？”
任何剛覺醒的禦獸師都抵抗不了第一時間去契約寵獸的誘惑。
喬桑點點頭沒有否認。
“那你……”
方思思剛想接著問，班級裡的聲音卻突然像被按了靜音。
抬頭看，原來是老班來了……
下一秒，方思思臉色刷白。
慘了慘了，她作業還沒有抄好！
“五分鐘後我們操場集合。”老班說完這句話往喬桑的方向看了一眼。
文成初中4000多名學生，300多名在職教師全部聚集在操場上，烏壓壓的一片。
“怎麼全校都來了？”站在後麵的方思思用手指戳了戳喬桑。
“不知道。”喬桑道。
初三處於衝刺階段基本不會跟初一，初二的學生一起搞晨會，哪怕學校要求集合，也總有那麼一兩個班是例外。
喬桑抬頭看了看主席台，發現包括校長，副校長，教導主任在內，所有學校的高層全都到齊，這可是往常晨會不可多見的大場麵。
校長陳勇鋒在台上講著陳年舊詞，每次晨會發言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句，沒個新意。
喬桑百無聊賴，台上講什麼都沒有聽進去。
十幾分鐘後，耳邊響起了轟鳴般的掌聲，喬桑下意識地跟著一起鼓掌。
一道嬌小的身影從初三部走到了主席台上。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好，我是初三九班的戴淑淑，很榮幸……”
原以為隻是個普通的晨會，沒想到是戴淑淑個人的表彰大會。
戴淑淑這個人喬桑沒有打過交道，但旁邊的人議論的多了，總也知道個一二。
她家境不好，是唯一一個領著學校助學金的人，初中三年都是年級第一，後來自主覺醒被保送到禦獸高中，典型的勵誌代表。
“被保送了又有什麼用，就她家那樣，買得起寵獸嗎？”右邊站著的男生諷刺道。
“她爸媽都不是禦獸師，也不知道怎麼生出個自主覺醒的禦獸師來。”有人議論道。
喬桑有些意外，隨著禦獸社會的發展，人類早就意識到禦獸師跟禦獸師結合生出的孩子是禦獸師的可能性更大。
越是等級高的禦獸師越容易生出天賦高的孩子。
相反，兩個都是普通人那麼他們的孩子能成為禦獸師的幾率隻有2。
要說普通人生的孩子出現禦獸師還有那麼點幾率，那出現自主覺醒的人概率真的是幾乎小到沒有。
喬桑起了興致，豎耳聽起了發言。
“這次被保送到聖水中學除了自身的努力還離不開老師……”
喬桑睫毛一抖。
她們都是自主覺醒，現在有個聖水中學擱在裡麵，很難讓喬桑不拿自己跟她比較一下。
這一比，心塞了，聽接下來的發言又是意興闌珊。
回到教室，喬桑就一門心思放在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