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熱愛這個行業,前世通過學習,成了非常出色的造型師,還進了劇組給演員做造型,也正因為這個機緣巧合,沈玉瑩通過她搭上了導演,當了演員。
她慶幸的是,自己雖然在感情方麵像個傻逼,被人騙的團團轉,但是對於自己熱愛的工作,她始終懷著一顆赤誠之心,一直在進步,學習。
她包裡這些東西是她用幾個月攢的學徒工資買的,隻是她的身世被揭開後,沈玉瑩說國營理發店的工作本來也應該是真正的沈玉瑩的,所以要她辭掉工作。
當時沈鐵軍和謝蘭並沒有替她說話,算是默認。
她從沈家離開的時候,沈玉瑩盯著她,她什麼東西都沒帶走,隻拿了這個包。
她扒拉了下行李包,看到裡麵還有厚厚一遝信封。
她拿了出來,隨手打開一封。
看到信紙上的內容,她惡心的差點嘔吐。
這是劉誌明那個渣男給她寫的情書。
肉麻的要死。
前世正是劉誌明的甜言蜜語,讓她沉淪。
哪怕她的身世被揭開後,劉誌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遠離她,但她還是心存幻想。
回城後,在他帶著沈玉瑩來找自己,說願意讓她回沈家的時候,她立刻就頭也不回的跟他們走了。
林夏本來要撕掉,轉念一想,這些情書留著或許還有用。
她又裝回了信封。
林夏又將包裡的東西歸置進去,她拿了誇張的爆炸頭假發,戴在頭上,打算去嚇嚇虎子。
果然一進堂屋,和周家二老一起坐在炕頭玩耍的虎子,嚇得差點從炕頭掉下來,“哎呀媽呀。”
“夏夏,你這是啥玩意?”周老太太看清楚林夏的臉,神色怪異的問。
林夏晃了晃腦袋,“外婆,這是我買的假發,時髦吧?”
“時髦,時髦。”周老太太神色怪異,言不由衷。
陳家在給蜂窩煤爐子換煤,他的目光落在女孩頭上的假發上,眼眸變得深邃。
一走神,夾在煤夾子上的蜂窩煤差點掉了。
林夏取下假發,戴到了虎子頭上,虎子嫌棄的一把揪下來,“我是男孩子,不要給我戴這個。”
“哈哈。你這小子性彆意識還挺強。”
陳家河看著女孩臉上洋溢的笑容,還有一臉傲嬌的虎子,他的眉眼變得柔和,嘴角也染上了一抹笑意。
周老太太第一次見假發,從林夏手中接過,好奇的反複查看。
這時,門簾被人掀開,二楞頂著一頭“冰條”走了進來。
他雙手插在棉襖袖子裡,凍得臉蛋通紅,鼻涕橫流。
虎子看著二楞,驚訝的問,“二楞叔,你的頭發咋結冰了。”
二楞吸了吸掉下來的清鼻涕,嘿嘿一笑,“大河說要給我剃頭,我洗完就來了。”
虎子趕緊給他拿了個板凳,讓他坐到爐子前。
陳家河把蜂窩煤爐子上的水壺提下來,又將爐子的風口蓋取下,爐子頓時旺了起來。
陳家河拉他坐到爐子旁,“快烤烤火,一會再給你剪。”
烤了會,二楞的頭發逐漸消冰,陳家河拿了毛巾給他擦頭上的水。
周老太太慈祥的看著二楞,說道,“二楞啊,以後洗完頭一定要擦乾再出來,這樣容易感冒。”
二楞撇撇嘴,“我媽不給我毛巾。”
陳家河取下了偏房門上的門簾給二楞綁在脖子上,又從廚房裡拿了個大碗,接著剪刀推子還有梳子一切工具準備完畢,要給二楞剪頭。
“你拿碗乾嘛呀?”林夏站在一旁,看著他的一係列迷之操作,不解的問。
陳家河回道,“扣在頭上,剪出來的發型比較整齊。”
他說著,將碗扣上了二楞頭上,給她示範。
林夏看著他的操作,嘴角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