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
周老太太關切的問,“你倆吃飯了嗎?”
“在我媽那邊吃過了。”
周老爺子問,“二楞說王大壯被人打了,誰打的?”
“外公,我打的,他要調戲我,我給揍了一頓,這算正當防衛。”
林夏沒多解釋揍王大壯的事,她挑重點說,“我媽跟我二叔他們剛分完家,我倆回來的晚了。”
“分家了?”眾人詫異。
林夏點頭,
“對,分了,我奶奶跟我二叔一家子都讓我媽和小豔伺候,不能讓他們這麼欺負人,分家各過各的,我奶奶也分到了我二叔那邊,以後斷絕來往,不讓他們再摻和我們母女的事。”
“外公,外婆,我們回城後,如果林家人跑來跟你們套近乎,占便宜,或者請你們辦事。千萬彆答應,也彆認那種親戚,除了我媽和我妹妹,我都不認,從現在開始,他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夏夏真有魄力,那些極品親戚該斷就斷。”王玉霞朝周麗蓉笑著說道,“麗蓉,你現在不用怕了吧?你擔心的問題,夏夏自己就解決了。”
周麗蓉沒理王玉霞。
周老爺子跟周老太太聽到這樣的消息特彆高興。
笑道,“夏夏,我們聽你的,我們不搭理他們。”
“那我們去睡覺了。”
虎子依舊黏著周建國和王玉霞,不跟他們走。
陳家河進屋,摸了把炕,挺熱。
應該是外公把炕燒上了。
他看著背對著他洗漱的女人,眼眸微動,出了門,去後院背了一背簍濕牛糞,用鐵鍬填進了炕眼。
然後回屋睡覺。
果然,到了半夜,炕那頭的人凍得滾了過來,小手無意識的在他身上摸了摸,貼上了他。
黑夜中,男人嘴角微勾,輕輕的將抱著她的女人攬進懷裡,入眠,
.......
林夏睡醒的時候,迷迷糊糊感覺跟平常不太一樣,她動了動手,感覺正摸著什麼光溜溜的東西,很結實,仿佛肌膚的觸感。
她再摸,觸感越來越清晰,沒錯,摸的就是肌膚。
她睜開眼,玻璃窗戶有光亮投進來。
她看清楚自己的睡姿,嚇得急忙縮回了手。
她昨晚抱著陳家河睡的?
不是,這男人怎麼光溜溜的?
他的衣服是她扒的還是他自己脫的?
她抱了他多久?
腦門一串黑人問號。
不過,她的心理障礙好像沒了?
抱著他睡一晚上,這會醒了,並沒有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不適。
但也不排除她是無意識的。
得再試驗一下。
林夏見陳家河沒有要醒的跡象,她又慢慢躺下,伸手輕輕的摸上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