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看著林金山提到沈玉瑩時咬牙切齒的樣,就知道他們之間有故事。
前世,沈玉瑩在城裡見到混的人五人六的林金山,就拉攏了他,兄妹關係還不錯。
而她自己,在沈玉瑩的洗腦下,對林家人有敵意,跟林金山基本沒來往,並不知道他跟沈玉瑩在老家發生的矛盾。
劉桂英神色不自在,勸解道,“金山,過去的就彆提了。”
林金山失望的看著劉桂英,抱怨,“媽,她都不是你生的了,你還向著那死丫頭呢?你要是不給我洗清冤屈,我現在就走。”
林金山作勢就要站起來,劉桂英急忙拉住他,“不是,金山,我沒有向著她。”
劉桂英看看林金山,再看看林夏,似乎非常難以啟齒。
“你不說我自己說。”
林金山語氣很衝的開口,“那丫頭現在叫啥?沈玉瑩是吧?
她在咱家可一直是王母娘娘的待遇,咱那死去的爹,也不知為啥,就那麼偏袒她,她乾啥都是對的,小時候背著她看病,風雨無阻啊。後來供她念書,在家啥活都不讓乾,這我們都沒啥怨言,畢竟那死丫頭挺有上進心,也願意念書,我自己不是讀書的料,家裡要真能出來個大學生,也光宗耀祖。”
“爸死了以後,奶奶當家,沈玉瑩反過來就跟奶奶親,特彆會抱大腿。”
林夏也沒打斷他,聽他吐槽沈玉瑩的不是。
“我為啥離家出走?都是她逼的,去年夏天,那天她在屋裡睡午覺,我進去找東西,翻了下炕頭的櫃子,她突然醒了大喊大叫,說我偷看她睡覺,說我對她圖謀不軌。”
“她一哭,奶奶和媽都向著她罵我,我特麼又不是變態,我偷看自己妹妹睡覺乾嘛?”
“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同父異母也是親妹妹啊,她腦子裡怎麼能冒出這麼齷齪的想法,你說她是不是有病?”
林金山一生氣,嗓門特彆大,尤其他說出的內容這麼勁爆,引來一眾食客怪異的目光。
林夏看著麵紅脖子粗的男人,小聲提醒,“你聲音慢點。”
林金山注意到周圍的眼神,輕咳兩聲,端起碗裡的麵湯低頭猛灌了一口。
劉桂英愧疚的看著林金山道歉,“金山,對不起,我沒有不相信你。”
“我知道,你們就是習慣性的偏袒她,不管啥問題,隻要她哭,肯定就是我的錯。”
林金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小碗,憤憤不已,“當時那死丫頭在院子裡又哭又鬨,說的話特彆難聽,大半個村子都聽見了,我在村裡被人指指點點,都拿我當變態議論,我實在在家待不下去,才離家出走的。”
林夏聽聞林金山的講述,眸底一片陰冷。
那個死綠茶,裝白蓮花陷害人的本事真是一流。
她看著劉桂英和林金山他們,麵色非常嚴肅的說道,“她心術不正,一回城就搶了我對象,也壞了我名聲,讓我成了過街老鼠,看來這是她慣用的伎倆。以後,咱們一家子一定要團結一致,不管她後麵怎麼拉攏你們,用糖衣炮彈誘惑哄騙,都不要上當。”
“她跟你搶陳家河了?”林金山詫異的看著她,問。
林夏語氣淡淡解釋,“不是,以前的對象。”
“哦,能被搶走的那就不是啥好東西。”
林夏和林金山在討伐沈玉瑩的惡行,林豔坐在一旁,弱弱地插話,“哥,我知道她為啥要冤枉你。”
“為啥?”林金山目光刷一下看向林豔,“小豔,你知道啥?快告訴我。”
“你們看看這個。”小豔從隨身背的布包裡掏出一本塑料封麵的舊筆記本。
“這是什麼?”林金山問。
“我們要回來的時候,收拾東西,我從家裡的席子
林金山剛要接過,飯館老板喊說麵好了,讓他們自己去窗口端飯。
“先吃飯,吃完飯回家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