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河,我真的沒有故意讓她摔倒,我都沒反應過來,她就摔倒在地了。”
“我相信你。”
陳家河拉著林夏坐下,出聲詢問,“你說她今天格外熱情,非要你剪發?拒絕了也不走?”
林夏點頭,“對。”
“那她是故意跑去理發店的。”
陳家河銳眸微眯,直接下了結論,“她的目的就是故意在店裡摔倒,嫁禍於你。”
林夏當然知道沈曉梅是故意陷害她,但她非常疑惑,“孩子是她自己的,她為了陷害我,不可能犧牲孩子啊,到底是為啥呢?難道是不小心摔倒的?”
她說完又搖了搖頭,不對!
平地上推都沒那麼容易倒。
水泥地一點都不滑,又沒倒水,她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摔倒?
陳家旺出聲道,“如果,她身體本身就出了問題,孩子保不住,她順便再把責任推到你身上呢?”
陳家旺的話,瞬間打開了林夏的思路,她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念頭,看著他們兄弟二人,脫口而出,“她是不是根本就沒懷孕?”
林夏此話一出,陳家兄弟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林夏,“沒懷孕?”
林夏說道,“對,她宣布懷孕這麼久,好像根本就沒產檢過,前幾天我們回來吃飯的時候,我聽到奶奶跟媽還催陳家興帶沈曉梅去產檢呢。”
陳家旺點頭,“沒錯,我也聽到了,二哥說二嫂工作忙,下周再去。”
如果沈曉梅到現在都沒產檢過,那是否懷孕就成了未知。
“所以,會不會是沈曉梅根本沒懷孕,她瞞不下去了,故意搞這麼一出?或者,是她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懷孕,她沒法向大家交代,因此想誣陷我,讓我背鍋,這樣一來,她自己不但成了受害者,還讓我背個品行不端又惡毒的名聲,讓你們家容不下我。”
一旦有了懷疑的口子,就能舉一反三,推斷出很多可能性來。
從沈曉梅的反常情況來看,至少她的推斷有一種是正確的。
聽聞林夏的話,陳家河的冷峻的麵容陰沉無比,唇瓣緊抿著,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林夏有了思路,急的坐不住,“得趕緊調查清楚,我不能白受冤屈,我感覺你爺爺奶奶對我臉色不太好,畢竟沈曉梅是在我店裡出的事,他們對我多少會有點怨氣。”
陳家河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撫,“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陳家旺在一旁摸著下巴分析,“如果你的假設成立,那這麼大的事,沈曉梅一個人完不成,大夫難道都是提前買通的?沈曉梅有那麼大的本事?”
在陳家旺眼裡,沈曉梅就是個被嬌慣壞的囂張大小姐,心思沒那麼縝密。
再者,醫院不是沈家開的,怎麼可能由著她?
“如果是真的,她肯定有同夥。”林夏不禁想起了唐玲門口那輛停了一早上的麵包車,還有沈曉梅一叫,就立刻衝進理發店的兩個女人。
銜接的天衣無縫。
簡直是一條龍服務,連她找的車都不需要。
“仁光醫院你有熟人嗎?”林夏朝陳家河問。
“我問問葉白。”
陳家河唯一認識的醫生朋友就是葉白,他拿陳家旺的大哥大給葉白打了電話。
葉白雖然是海城醫院的,但他在醫學圈子裡,肯定會認識其他醫院的同行。
葉白聽陳家河打聽仁光醫院,說那邊有好幾個同學跟以前的一起實習的同事。
聽聞葉白有熟人,陳家河立刻說道,“老葉,麻煩你到家屬院來一趟。”
掛了電話,陳家河帶著林夏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