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山拿著相機匆匆進來,“夏夏,老太太兒子跟一個男人在胡同裡鬼鬼祟祟的見麵了。”
林夏急忙問,“拍下來了嗎?你們認不認識那人?”
“他穿著大衣,戴著帽子,我們看不出來是誰,拍下來了。”
夏海說道,“那快去照相館洗照片,讓夏夏看一下認不認識。”
林金山拿著照相機走了,林夏在聽他說是個男人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夏海沉思了一會,看著林夏試探著問,“夏夏,你說會不會是沈鐵軍啊?你跟英子姐不同意跟他和解,不接受他的道歉。他意識到當年自己的陰謀要暴露了,所以用這種方式給你們警告?”
“你也是這麼想的?”林夏側目,對上夏海的目光,驚詫的問。
夏海對上林夏的表情,笑道,“看來咱們的想法不謀而合,那應該就沒錯了。”
林夏此時雖然如此猜測,卻也不敢肯定,她說道,“先等我哥把照片洗出來看看再說吧。”
今天王師傅正式上崗,來理發的。隻要顧客著急沒有指定人選,那麼基本都讓王師傅上手。
有些客人指定林夏,林夏隻能親自上手。
當然也會給大家著重的介紹王師傅的身份。
大家聽說他是國營理發店的老師傅,加上年齡在那擺著,除了一些愛美的女同誌燙發就相信林夏的技術,男同誌們還是很願意讓王師傅理頭的。
林夏把理發店放心的交給王師傅跟春芳,自己跟著夏海在舞廳那邊商量事。
早上舞廳還沒營業,員工們也在睡覺,比較安靜。
倆人此時都懷疑同一個人,加上昨晚陳家河也是同樣的想法,直覺告訴她,他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
沈鐵軍,如果真是他乾的,那他可太不是人了。
林夏光是想想沈鐵軍的嘴臉,就氣的咬牙切齒。
二十年前,他懷疑謝蘭懷了彆人的孩子,從而偷換孩子這個行為就已經夠惡劣,如今為了掩飾自己的惡行,強行封口,她們不從,便使出卑劣的手段想要打壓她們。
“夏夏,如果這件事真是沈鐵軍乾的,那我們不能給任何人麵子,必須讓謝蘭跟謝老爺子他們看清楚沈鐵軍的真實嘴臉,我回頭找一下謝東,我跟他好好聊聊當年的事。”
“好。”
倆人剛說著話,唐玲走了進來。
看到這女人陰魂不散,林夏黛眉緊蹙,懶得搭理她。
唐玲走到他們麵前,語氣焦急,“夏老板,夏夏,我剛從隔壁商店老板娘那聽說,你母親的攤位有人食物中毒,現在人怎麼樣了?阿姨沒事吧?”
林夏態淡淡開口,“謝謝唐小姐關心,人無大礙。”
此次事件林夏並未往唐玲身上懷疑,所以看到她也沒必要套話試探,索性就不跟她費口舌。
“我在衛生監管部門正好有個熟人,我可以找找人,通融一下給我們這邊走個後門,隻要檢測不出啥問題,阿姨這邊就不用負責任了。”
唐玲一副“好心”,一開口就展示了自己強大的人脈網,林夏卻並不買賬。
“謝謝唐小姐,不用了,我媽做的吃食本來就沒什麼問題,是有人蓄意陷害,我們自己會調查清楚的。”
“蓄意陷害?”唐玲聞言,眉心微動,她沉吟了幾秒,試探著開口,“夏夏,你說會不會沈曉梅不服氣,又乾蠢事了?”
她的話,終於引起了林夏的興趣,林夏挑眉看向唐玲,“你懷疑沈曉梅?”
這女人,多麼的可怕啊。
幾天前還同穿一條褲子狼狽為奸,轉眼就六親不認開始背後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