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笑道,“說不定他一見你,死去的記憶立刻就能複活呢,你開心點,今天正好沒事乾,出去買身新衣服吧。”
她希望她母親能以最好的狀態,去見她二十年前的愛人。
下午陳家河下班接了虎子放學後來了理發店,說是家裡打電話讓他們回去吃飯。
一家三口回了家,陳家興跟陳家旺都在家。
一看就是被爺爺叫回來一家人團聚吃飯的。
陳家興離婚後,看著倒是精神了許多,衣著時髦,頭型都換了,看著頗有種沒人約束放飛自我的感覺。
陳老朝他們問,“家河,夏夏,謝老頭生日,你們準備禮物了嗎?”
林夏回道,“爺爺,我給謝老做了一套衣服。”
陳老聞言,笑著點頭,“你有心了,你親自做的衣服,謝老頭肯定會高興的。”
陳老看了眼坐在那擺弄傳呼機的陳家興,朝他們開口,
\"今天把你們叫到一塊,是想跟你們說那個仁光醫院關於沈曉梅假孕那件事的調查結果。\"
“那事呢,本來仁光醫院是想壓下去,就當醫生一時大意檢查有誤這樣的結果通報,那醫院裡頭亂的很,隻要收了好處,各種違法亂紀的事都有。
我讓我的下屬給醫院施加壓力,讓上頭出麵調查,最後查清楚了,的確是醫院有個大夫被人買通,故意作了假的檢查單,把來月事說成了流產。
買通那個大夫的人,是唐玲。”
陳老爺子語氣沉沉的說道。
對此,林夏早有心理準備,並未覺得有多驚訝。
倒是陳家興,不可置信的拿起爺爺拿出來的通報文件。
看到上麵的內容,瞳孔地震。
完全想象不到唐玲那張精致的麵孔後麵,竟藏著一個惡魔嘴臉。
她全程參與沈曉梅假孕一事,最後還在他麵前說沈曉梅的不是。
她倒是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
林夏說道,“唐玲全程參與了沈曉梅假孕誣陷我一事,她倆是一丘之貉,她見事情敗露,怕我們追究她的責任,這段時間對我可殷勤呢。”
陳老太太氣呼呼的哀歎,“以前唐老爺子活著的時候多正派啊,他家小輩怎麼一個人比一個心術不正?唐玲的父親當年因為在單位上貪汙違紀,被免了職,還進去了幾年。害得他自己的兄弟也被連累,一大家子從這大院裡搬了出去,我們以為他們一家會因為這個慘痛的教訓,本本分分做人,誰能想到唐玲到現在這麼不安分。”
幸虧沒讓她嫁給家河。
不然這兩個女的合夥起來,恐怕離他們一家搬出這軍區大院也不遠了。
林夏說道,“沈曉梅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要是心思正,能聽唐玲的嗎?”
“夏夏,這件事呢,已經過去了,沈曉梅跟家興也離婚了,她跟咱們家沒有任何關係。
以後啊,多防著點唐玲,你們現在對門做生意,她那種人,心思太可怕了,你年紀小,防人之心不能無,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陳老叮囑完林夏,又看向陳家河,敲打他,“還有你,離她遠點。”
陳家河摸了摸鼻子,就感覺自己很冤。
他離那個女的近過嗎?
以前不是他們張羅著撮合他跟唐玲麼?
他全程沒搭理過好嗎?
林夏看了眼無辜躺槍的陳家河,笑著說道,“爺爺,奶奶,唐玲現在可看不上他了,人家把目標又對準了夏海,估計是看上夏海的財力了。”
“她眼睛倒是不瞎。”
陳老又看向陳家河,警告,“告訴夏海,他要是眼瞎,以後你們就跟他斷絕朋友關係。”
陳家河又摸了摸鼻子,點頭應聲,“我會轉告您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