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山聽聞夏海回來,急著去上班,他朝林夏說道,“媽有啥事啊?等我下班回來再說,老板回來了我得早點過去,現在是關鍵時刻,可不能給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然舞廳開業以後,我都分不道好崗位,我還想混個小領導當一當呢。”
“哥,你等等,媽要說的事,比你的工作重要多了。”
林夏表情嚴肅,執意不讓他走,林金山隻好進屋,“能有什麼事比我當領導還重要?媽撿著大錢了?”
林豔埋怨道,“哥,你不要總是錢錢錢。”
“提錢咋了?沒錢咋生活?”林金山白了妹妹一眼,“以前在老家的時候,要不是日子窮,奶奶能讓你去飯館乾活?”
兄妹倆鬥著嘴,林夏在門口朝劉桂英喊道,“媽,我們都準備好了,你快點。”
劉桂英已經被林夏架到了火上,無力逃避。
她在院子裡躊躇了許久,才邁著沉重的步伐,進屋。
林金山注意到劉桂英凝重的神情,笑著問,“媽,你臉色咋這麼難看?你要說啥事啊?我以為你撿著錢了,看這表情,丟錢還差不多。”
林豔也催促,“是呀,媽,到底啥事啊?你快點進來,我還要切釀皮呢,出攤晚了賣不完。”
劉桂英步伐沉重的走了進來,坐到了椅子上。
三個孩子都直勾勾的看著她,她卻遲遲無法開口。
林夏看著她出聲,“媽,你就告訴我們吧,我們都有權利知道真相。”
林夏的話,林金山感到很奇怪,他詫異,“真相?啥真相?是不是當年抱錯你的事查出來了?”
林金山觀察著劉桂英的臉色,見她那麼凝重,低垂著眼眸,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一副做錯事不敢麵對的樣子。
林金山頓時腦洞大開,開始浮想聯翩,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驚恐的看著劉桂英問,“媽,那事不會是你乾的吧?”
劉桂英依舊不說話。
她一沉默,林金山隻當她是默認,嚇得大驚失色,“媽呀,你當年不會真的那麼糊塗吧?偷換彆人家的孩子是犯法的,這事是要坐牢的呀。”
林金山光是想想就感覺天塌了,他站起身,雙手叉腰,急的團團轉,
“你說說你,乾的這叫啥事啊!既然是你乾的,你乾嘛還要報警?這不是賊喊捉賊嗎?現在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抓進去?”
林金山都快哭了。
林夏本來要打斷林金山,讓他想象力彆太豐富。
隻是,看著焦急萬分的林金山,她又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想看看,林金山在麵對這種情況時,對待劉桂英,會是怎樣的態度。
劉桂英剛要解釋,林夏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彆說話。
“媽,那事不會真是你做的吧?你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林金山怎麼也無法相信善良老實的母親,會做出偷換彆人家孩子的行為。
林豔也擔憂的開口,“媽,那事肯定不是你乾的,你快說句話,到底咋回事?是不是有人誣陷你?”
“如果真是媽乾的呢?”林夏看向林金山問。
“如果真是她乾的........”
林金山沉默了,幾秒之後,他非常嚴肅的開口,“夏夏,就算那事是媽乾的,她也是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她可沒有對不起你,你不能責怪她。”
說完,林金山又重重的歎了口氣,“這麼說來,那沈玉瑩還真是吃虧了,人家恨咱們也是應該的。”
林夏聽聞林金山的感歎,算是明白了為何前世林金山跟沈玉瑩走的那麼近,總是幫她跑腿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