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看著他正色說道,
“雖然我理解你的做法,但是假戲不可能成真,我們演到這就行了,再演就收不了場了。”
她怕自己再演下去,真的會淪陷,會順著家長的意願,被包辦。
夏雨說完,根本不給葉白說話的機會,她叫服務員過來結賬,葉白搶在前頭付了錢。
夏雨喝完最後一口茶水,提起包包起身,
“好了,咱們各自回去跟家長說吧。”
葉白看著她,突然出聲,“夏阿姨前些日子血壓不太正常,不要讓她受刺激。”
“沒事,我大哥跟我大嫂要結婚,她心情很好,這個時候跟她提我們的事,壞情緒就被中和了。”
夏雨朝葉白叮囑,“你回去儘快跟你爸媽解釋一下,不然他們真要商量婚事了。”
他想說點什麼,想挽留,她的神態如此瀟灑決絕,就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甩開他,根本不想跟他扯上一丁點關係。
葉白的心,微微一顫,有點疼。
“我先走了。”
“我送你。”他說道。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再散會步。”
葉白站在馬路邊,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的小街道。
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他卻遲遲未離開。
站在那,靜靜的望著街口,眼眸一片死寂。
狠心的女人,用完就丟。
她轉身的那麼瀟灑,可他的心,該如此安置?
葉白突然想抽煙,他看到前麵有一家小賣部,便往前走去。
他剛走了幾步,兩個醉醺醺的男人從他身旁撞過。
葉白見到喝了酒的醉漢,很自覺地往一旁讓了讓,能躲多遠躲多遠。
男人走在他前頭,嘴裡滿是猥瑣的言語。
“我跟你說,晚上去那條街道胡同裡守株待兔,有好貨。”
“昨晚逮到一個,嘖嘖,那簡直是尤物,那手感,真是享受。”
“走啊,去看看,老六他們逮著好貨了沒。”
葉白看到這種人,本來是有多遠躲多遠,隻是,。
待他們走遠,他剛要進小賣部的時候,不知怎麼,突然腦海裡突然閃過男人嘴裡出現的“尤物,手感,”兩個敏感詞。
守株待兔
他們口中的這個“兔”是指
看著他們走去的方向,他神色一變,從小賣部裡拐了出來,衝著窄小的街道口跑了過去。
這會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他的心也因為某種擔憂晦暗無比。
他快步的跑進了街道,並沒看到人,繼續往前跑。
在街道口的儘頭,隱約有什麼聲音傳來。
“妹妹,陪哥幾個玩玩唄。”
“滾開。”
“喲,還挺烈,你到這裡不就是往哥哥我嘴裡送麼?”
“來,抱一下。”
“滾開!”
葉白聽到熟悉的女聲,看著黑漆漆擋在中間的身影,他麵色陰沉一片,衝了過去。
他一腳踹在男人的屁股上,將男人踹到在地,“混蛋,放開她。”
夏雨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她驚恐的麵容驟然劃過一抹光亮,用力推開另一個男人,衝他跑去。
“哪來的小兔崽子,壞老子的事。”
三個男人當中,有兩個事醉酒的,身體搖晃著,被他們一推,搖搖晃晃的差點倒地。
被另一個光頭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