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瞧著夏海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她越發覺得自己剛才腦補的情景是真實的。
她頓時沒了剛才的底氣,眼眸閃爍著開口,“對不起。”
偏偏夏海還不放過她,他光著膀子,一手支撐著下巴,那模樣,要多妖孽有多妖孽。
他勾唇,“你昨晚該道歉的事多了,指哪一件?”
哪一件?
琳達自己也不知道哪一件。
她彆扭的催促他,“你快起床早點回去吧。”
夏海支著下巴不動,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
琳達坐起了身子,穿好衣服,繼續催促,
“你快起來,你臉上的那個抓痕,一會我給你處理一下。”
“行。”
聽她說要給自己處理臉上的抓痕,夏海趕緊起了床。
琳達沒再繼續追究昨晚的事,仿佛真的信了他的鬼話。
他鬆了口氣,但又有些犯賤,想繼續逗弄她。
也怕她後麵發生根本沒發生任何事,她會揍他。
夏海摸了摸鼻子,問,
“那昨晚的事”
琳達聽夏海又提昨晚的事,且表情羞澀,琳達橫了橫心,看著他開口,"我們是情侶關係,發生點什麼也情有可原,都是成年人了,我希望你理性對待,彆太當回事。"
夏海炸了,“彆太當回事?”
夏海對於琳達這種隨意的態度,相當的不滿。
他真的寧願她打他一頓,然後對著他大哭大鬨讓他負責,這樣他就可以順水推舟,談接下來的事。
“不然呢?你想怎麼樣?”她都斷片了,什麼感覺都沒有,不管誰主動的,她能不計較已經算是很大的仁慈了,還想怎樣?
再聊下去尷尬不?
夏海看著她,問,“你真就一點記憶都沒有?”
看她那樣,好像真的以為她主動睡了他,而且還不想對他負責。
琳達實誠的點頭,“沒有。”
夏海無奈扶額,“你乾這個工作,酒性這麼差怎麼行呢?”
他突然有點不忍心繼續逗她的心思都沒了。
琳達解釋,
“我平時應酬的時候,身邊會有人,也很少各類酒混喝,我隻要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她耍酒瘋,是真的看心情。
平常去外麵談事,她通常不會喝太多,再者,她耍酒瘋的時候,其實腦子裡是清醒的。
如果關係不到位,她不會那樣跟對方過於親密。
關於昨晚,剛開始唱歌什麼的,她其實都記得,後來的就不知道了。
不過,她最起碼的常識是有的,夏海昨晚喝的也挺多,喝多以後,還能有那力氣?
通常喝多的人,不會有那種功能。
尤其麵對她這樣的醉鬼。
琳達眼眸一波動,夏海就知道她肯定在懷疑什麼,夏海趕緊適時的坦白,
“其實,昨晚我們沒到最後一步。”
“真的?”琳達狐疑的看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