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克裡斯托斯目光微微一挑。
坐在電視前的何奧也笑著喝了一口酒。
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回答會約束,那就意味著會傷害自己的支持者,影響支持率。
回答不會約束,那就落入了另外一個問題,‘你已經是晨曦市市長了,晨曦市理論上的最高領導人,你不約束自己的支持者,難道要行使職權包庇他們嗎?’這就會成為一個汙點。
克裡斯托斯似乎也沒有料到在這個采訪上會被問到這種問題,他笑著答道,
“實際上,我並不把那些反對我的人稱為反對者,確切來說,他們是‘還未在我的政令下受益的潛在支持者’,最近有許多報紙和節目大肆宣揚我的執政策略激進,會破壞晨曦市穩定,致使中產階級和部分小企業主利益受損。
但事實上,我是一個標準的溫和派,我的執政根本是為了晨曦市的大部分人都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
“您是說···”
主持人看著克裡斯托斯繞過了陷阱,立刻出聲打斷,想要繼續提問。
“請讓我說完,”但是她的問題卻被克裡斯托斯反打斷,這個銀西裝的男人露出一抹溫和而令人信服的微笑,繼續說道,
“從根本上來說,大部分的‘中產階級’也飽受財團的壓迫,他們雖然拿著高額的工資,但是卻隨時擔心自己可能會失業,無法負擔高額的貸款,為了使自己顯得有‘價值’,他們往往要付出遠遠超過正常工時的工作時間。
而小企業主們隻能在財團看不上的商業領域混一口飯吃,一旦他們創造出優秀的產品,就會麵臨財團的低價打壓或者惡意收購。
事實上,這兩類的人其實是會從我‘壓縮財團,保護勞工’的主張中受益的,他們現在反對我,隻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他們意識到我是在為他們奔波的時候,他們就會堅定的支持我。
所以我不稱呼他們為‘反對者’,他們隻是我‘潛在的支持者’。”
克裡斯托斯成功的把這一場針對他的采訪轉變成了他的‘個人意見秀’,並借著‘十五分鐘’的熱度,反駁了部分最近新聞節目中黑他的觀點,向著部分潛在支持者輸出了自己的理論。
何奧喝了一口酒,關閉了電視。
雖然克裡斯托斯的能力確實出眾,但是他麵對的,是資源遠超過他的財團聯盟。
——
月落日升,一夜無夢
次日清晨,何奧帶著佩妮一早就離開了酒店。
如果要在城市裡生存,首先要做的就是能找的到一份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何奧需要知道流浪者在晨曦市找工作有多難,他在在搜索引擎上找了一家附近評價比較好的職業介紹所,直接登門詢問。
職業介紹所是一種為失業或者無業人員介紹工作的中介機構,他們依靠收取介紹費或者接受市政廳的補貼盈利。
“說一下你們的社保卡號···你們是荒野流浪者?”
負責接待何奧倆人的工作人員是一位三十多歲,身材豐滿的大姐,她看著手裡的資料,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何奧,“抱歉,我們這裡沒有適合荒野流浪者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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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應該還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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