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時間並不長,因為現在羅克市的矛盾已經被激化到了極限,幕後人的目的很可能就要達成了。
何奧必須要在最後時刻來臨前完成所有的布置。
他注視著不遠處的大樓,拔出腰間的紅色短劍,反手執劍,然後伸出手腕,伴隨著紅光向上一抬,鮮紅的血液一點點滲出。
——
伴隨著朦朧的光輝亮起,羅克市北邊的一處礦場的小高牆上,一個穿著傭兵團服裝,有著一頭金發的傭兵打了個哈欠。
“換班什麼時候開始啊。”
金發傭兵迷迷糊糊的看著外麵白茫茫的雪地。
“再過半個小時吧。”
他身旁的傭兵也打了個哈欠。
“那幫老爺們把人手都調回去了,也不怕礦場遇見危險,害得我還要多站三個小時的崗。”
金發傭兵抱怨道。
“彆抱怨了,咱們拿錢乾事,”他身旁的傭兵用困倦的眼神掃視著周圍,
“而且現在冬天還沒完全過去,你是新來的你不懂,大部分異獸也要冬眠的,這個天沒有什麼危險的。
“而且咱們距離城市這麼近,遇見了危險,團長他們也會帶人來就我們的。”
“唉,”金發傭兵打了個哈欠,“董事會的老爺們命和我們的命不一樣的,他們命貴,咱們命賤。”
說著說著,他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來什麼,小聲道,“我覺得礦裡麵有問題,昨天我來上崗的時候,就感覺裡麵的礦工看我的眼神不對,他們不會想要搞什麼事吧?
他們那個工作量,那個工資,要是我肯定拿起槍把那幫工廠的監工都突突掉。”
“他們能搞什麼事?”他身旁的傭兵哈哈大笑,“你剛來,還沒有經曆過,這些礦工年年都罷工遊行,他們又沒有槍,連根棍子都沒有,殺他們和殺牲畜一樣,比對付異獸方便多了。”
“到了時候,你往人群中這樣,”
這個傭兵舉起掛在胸前的槍,不過並沒有伸手扣動扳機。
砰砰砰——
急促的槍聲驟然響起。
“臥槽,你特麼開什麼槍啊!”
剛剛還昏昏欲睡的金發傭兵瞬間驚醒,然後他感覺自己臉上似乎沾上了什麼熱熱的的,濕濕的的東西。
他取下一隻手套,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
那是熱騰騰的血液。
而站在他身邊的傭兵,睜大著難以置信的眼睛,張著嘴巴,直勾勾的看著他。
數個血洞穿透了這個傭兵的屍體,帶走了他的生命。
砰——
這名傭兵向前仰倒在還鋪著淺淺雪花的地上。
活著的金發傭兵抬頭向前看去,隻見到一個身材健碩的荒野流浪者青年正站在那個傭兵身後,手裡舉著一把手槍。
而這個時候,青年向他看過來。
“我投降。”
傭兵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舉起了雙手,“我是新來的,我沒殺過人。”
幾個瘦弱的礦工瞬間從荒野流浪者身後衝出,繳了他的械,拿出他身上的鐐銬把他捆了起來。
這時候,遠處傳來密集的槍聲。
一個長相敦厚,續著胡子的中年男人快速的穿過高牆上的通道走過來,“結束了?”
“結束了,威克大人!”
年輕的荒野流浪者邀功似的看著中年男人。
“乾得不錯!”
威克也笑著輕輕拍拍他的肩膀。
被擒住的傭兵張張嘴,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荒野流浪者和礦工聯合在一起?
他們是從礦場內上來的,有礦工和他們裡應外合!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金發傭兵感覺大腦受到了震撼。
不過荒野流浪者的武器裝備並不好,即使有荒野流浪者加入戰鬥,也並不能對傭兵們形成絕對優勢,隻要等一會兒,傭兵們說不定就能鎮壓這場暴動,然後被他救出來。
金發傭兵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傭兵們會怎麼輸。
總不可能他們有巨型機甲吧?!
就在金發傭兵腦海中劃過這個念頭的瞬間,他感覺天空突然黑暗了下來。
他抬起頭,看向天空。
一個巨大的身軀如同烏雲一樣遮蔽了陽光,從他們頭頂上飛過。
傭兵的大腦一片空白,此刻他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他們真的有機甲···
隨著這台巨型機甲出現,周圍的槍聲瞬間小了下來,很快就全部熄滅。
在礦場的最頂端,微風將一麵雪白的旗幟帶了起來,旗幟的最中心,印著一個軌道礦機圖案,那是礦業財團的徽記。
一隻布滿老繭的手從下方伸出,抓住了旗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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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天想要完結副本的,但是有點卡文,等等,我捋一捋,明天完結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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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推一本作者朋友的書《夫君何故出逃》
簡介:
我叫林北。
因為算命先生說我純陽之體,靈根極佳,命中有劫,容易被女修士惦記,死於非命。
所以我變裝了十八年,世人都以為我是美人。
但是就在十八歲的那一年,魔教教主搶我入魔教成婚!
傳聞,魔教教主是一個無惡不作、血腥殘忍的大魔頭。
那一天,我撞破了魔教教主的女兒身!
她竟然是個女魔頭!世人竟然都不知道!
“夫君再看,我就把夫君的眼睛給挖出來哦。”女子笑靨如花。
多女主流作者。
新人新書,求嗬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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