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時間轉眼即過,慶王與杜軒的婚期過後便是年關,再加上一些還未回去的漠北使團,京城很是熱鬨了一段時間。
而對於這個新帝即位的第一個年,眾人都相當重視,也沒什麼不長眼的出幺蛾子,大家有誌一同地過了一個太太平平的年。
與此同時,永嘉帝即位剛滿半年,朝野內外穩定下來,因為順利達成了漠北歸順成就,以及永嘉帝繼位的一係列利國利民舉措,朝堂民間對他也頗多讚譽之聲,算是徹底坐穩了皇位。
而裴羨作為一個宮權在握的皇後也非常忙,近日裡連在上書房讀書的弟弟妹妹都無暇見,整日裡腳不沾地。
“皇後娘娘,鎮國公夫人與世子夫人到了。”宮女進來稟報。
沉迷宮務的裴羨抬起頭來,總算將手頭事務放在了一邊“快請。”
“是。”
不多時,趙瑾便與周念慈走進殿來。
裴羨攔住她們行禮,叫她們落座。
“娘娘忙於宮務,也該顧忌著自己身子才是。”趙瑾掃了眼桌上堆積的宮務,不由關心道。
裴羨笑了笑“宮務本就是我分內之責,不可推脫,母親放心,我有分寸,不會累及身子。”
“母親關心則亂,娘娘未出閣時管家中饋便做得極好,想來處理宮務也是如此。”周念慈含笑開口,“再有太後娘娘教導,自是順利的。”
趙瑾也笑了笑,心裡卻不怎麼輕鬆。
若隻是宮務那當然不至於擔心到哪兒去,還不是擔心彆的一些事影響到自己閨女的心情,心有鬱氣,身子自然不會有多好。
裴羨看了她一眼,溫聲開口“幾日未見母親與二嫂,我倒有些私房話同你們說。”
她話落,有眼色的宮女們便識趣地行禮退下,很快殿內便隻剩下了她們三人。
裴羨這才問道“母親可是為太上皇一事進宮?”
“若非如意糕糕告知於我,你還想瞞著我們不成?”趙瑾輕歎道。
“本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們倒是機靈得很。”裴羨輕笑道,“太上皇再急也管不到我與皇上這裡,頂多有些不滿罷了,有太後在,他倒也未曾如何。”
“太上皇盼著皇孫,難免操之過急。”周念慈淡聲開口。
打從太上皇退位後,她就刷新了對這位的以往認知,如今更是還搞出個催生名聲來——也好在眼下這名聲還不響亮,隻在皇族與宗室之間流傳一二。
裴羨與永嘉帝成婚有些時候了,肚子卻一直沒見消息,日夜盼著小皇孫的太上皇自然急了。
一開始還隻是矜持地言語暗示,拐彎抹角地叫太後催著裴羨,誰想永嘉帝覺得他太閒,反手就送了他一群小兒子,熊孩子的確給太上皇造成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困擾,無暇他顧。
但太上皇到底不是個省油的燈,充分給熊孩子們展示了什麼叫你老子就是你老子,整治得熊孩子們個個苦不堪言,在親爹跟前乖得跟什麼似的,連最小的安王都有規有矩,不敢造次了。
於是太上皇又騰出手來整治帝後了。
永嘉帝自然不能叫自己和媳婦就這麼被收拾了,頭一次正麵頂了太上皇的炮火,這就戳了太上皇那受過重傷的脆弱小心臟了。
他不懂什麼新婚燕爾二人世界,隻覺得有了媳婦忘了祖宗的兒子異常刺眼。
隻守著媳婦不生娃的兒子,在他看來那就是打算絕了老蕭家的根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