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翌日是柔嘉長公主小孫女的滿月宴,京中不少人都給麵子到了,很是熱鬨。
杜琦更是稀罕地抱著閨女不放手,一眾皇子妃和宗室王妃夫人們甚至連小姑娘的繈褓邊兒都挨到。
——杜琦隻肯與如意這種小孩子一起看著閨女樂。
回去的馬車上,趙瑾說起今日景象,也不由失笑“未想琦哥兒也是個愛孩子的,先前看他與媳婦兒相處那模樣,還以為他不樂意被管著呢。”
“女兒是親生的,怎會不喜歡?”裴羨笑著接話,“且大嫂管著大哥,大哥未必就沒有樂在其中,其間樂趣不可為外人道。”
聞言,趙瑾也讚同的點點頭。
或許剛成婚那時杜琦是當真不樂意,不過日久生情是有一定可能的。
葉溪貌美又聰明,處事也很有分寸,杜琦雖紈絝,但人品三觀沒問題,充其量就是愛玩,腦子一定程度上甚至還算天真單純。
就像是周念慈與裴承州的組合一樣,互補就很容易能擦出火花。
先婚後愛的典型了屬於是。
裴羨還想說什麼,卻聽外頭一陣馬蹄聲經過,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嚴肅的高喊聲“禁衛軍奉命辦差,閒雜人等速速避讓——”
趙瑾明顯感覺到身下馬車行駛速度更快了些,坐在馬車裡都能察覺到車在迅速向左邊停靠。
裴羨挑起車簾,看到的便是一隊神色肅穆凝重的禁衛軍策馬快速經過,帶起一陣灰塵。
沿街避讓的一些百姓瞬間捂住口鼻,掩住飄過去的灰塵。
瞥見最後經過的幾個禁衛軍馬上似乎還坐著人,裴羨定睛看去,不由驚訝出聲“許太醫慕太醫,還有……還有幾位老人,似乎也是太醫院的人。”
“禁衛軍與太醫?”趙瑾也不由意外。
這是出了什麼事?
見著禁衛軍快速過去,裴羨放下車簾,眉頭深深皺起“當街縱馬,禁衛軍不會如此莽撞,怕是有大事發生了。”
這裡雖不算鬨市,但往來百姓也不少,能叫一向嚴明守規的禁衛軍這樣毫不顧及策馬出城,隻能是出了大事了。
趙瑾也不由皺眉,心下的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她覺得隻怕明日不能順利離京了。
果然,馬車甚至都沒來得及回府,消息就傳來了。
“時疫?!”一向沉穩的周念慈也難得失了聲,眼眸震驚。
趙瑾臉色也沉了下來,努力回憶著自己對此僅有的了解“時疫高發期不是在盛夏麼?現在都馬上入秋,如何會有瘟疫?還是在京郊……”天子腳下?
“春則曰春瘟,夏則曰時疫,秋則曰秋疫,冬則曰冬瘟。”周念慈艱難開口,“《辨疫瑣言》有雲。”
惜夏表情也很難看“目前還未確定是時疫,隻是京郊那裡忽然多了幾個渾身高熱、頭痛頸腫的人,大夫瞧後大驚,連忙警告所有接觸過所有接觸過那幾人的人,得知可能是時疫,百姓驚慌難捱,消息便傳得更快了些。”
“什麼時候的事?”裴羨問。
“今日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