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你作何這副模樣?”趙二哥疑惑地看向她。
趙瑾搖了搖頭“二哥當真赤子之心。”
趙二哥再傻也知道這不是在誇自己,頓時肅著臉開口“你有話直說。”
“二嫂為人寬厚豁達,若非擔憂被後宅手段克扣磋磨得病情加重,哪裡就非得抓著中饋不撒手,再說夫妻多年,二嫂是什麼樣的人,二哥這個枕邊人當真就不清楚麼?即便在我這個小妹看來,二嫂也斷做不出向母親告狀這等事。”
趙二哥皺起眉頭,下意識解釋“正因夫妻多年,故而我對她再三寬容,隻求大節無損,隻是告狀這等小事,我甚至不曾與她說起。”
正因為不曾說起,才更叫有心人有文章可做,叫趙二嫂心中困擾糾結更甚。
趙瑾也知道趙二哥性格如此,甚至這個時代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比起旁人,趙二哥對趙二嫂都算得上情深義重。
這也是梅姨娘母女隻敢做些小動作,上些小眼藥的原因。
她也沒指望就這樣改變趙二哥的想法,隻道“我知二哥愛重二嫂,可夫妻之間還是坦誠相待的好,無論大事還是小事,方才我叫身邊醫女為二嫂診脈,除去當難產傷了根本,還有多年積鬱成疾的原因……二哥若為二嫂好,便多談談心,將話說開了好些。”
趙二哥若有所思,片刻後點了點頭“我會注意。”
點到為止,趙瑾也說起了正事“不知二哥可知道陳沐?”
趙二哥頷首“化寧富商,我有不少同僚與他交情不錯。”
“二哥與他不熟?”
“此人狡詐奸猾,缺德事不知乾了多少,我沒能扳倒他都是無能之過,怎可再同他交好!”趙二哥臉色肅然。
趙瑾笑了笑“以二哥的性情,想來是曾得罪過他?”
趙二哥頓了一下“的確,六年前此人算計生父墜崖身故,奪走家業後將陳家鬨得人仰馬翻,沒了幾十條人命,我有心為死者鳴冤,卻沒拿到把柄,更直接得罪了他……他雖看在父親與妹夫的麵上沒有動我,但這幾年使絆子是常有。”
“算計生父、幾十條人命……”趙瑾若有所思,“二哥有多少證據?”
“隻是些蛛絲馬跡。”趙二哥麵色慚愧,“此人狡猾非常,加之我能力不足,他還有同僚作保,實難撼動。”
“那現在有機會了。”趙瑾輕聲開口,“二哥隻管將證據交給我,陳家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你此番來化寧便是為了陳家?”
“我與長公主皆為陳沐而來。”趙瑾道,“陳沐缺德事做儘,長公主聞之大怒,願為民請命,鏟除我大齊毒瘤。”
聞言,趙二哥眼神三分震驚七分動容“長公主竟是如此行俠仗義之人?”
“長公主素來直率敢為,不然她千裡迢迢來做什麼?”
見趙瑾神色堅定認真,趙二哥也信了,不由眼神恍惚“竟是如此?我從前竟誤會她許多,這、實在……實在有眼無珠,慚愧得很啊。”
他歎息著搖頭,那愧疚模樣,趙瑾毫不懷疑他半夜醒來都要給自己一巴掌。
“二哥不必愧疚什麼,隻要協助長公主除掉陳沐,便是對長公主最大的誠意了。”
“那是自然!”趙二哥毫不遲疑,“長公主如此心懷大義之人,即便要我肝腦塗地也絕無二話!”
“……那倒不必。”趙瑾嘴角一抽。
我敢說,你就真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