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官差來得很快,趙二哥也很公事公辦,即便是同僚也沒多說上幾句話,隻在呈上證據與訴求後便要求其秉公辦案。
官差們在官場混了這麼久,還沒見過上趕著將家醜外揚的,麵對趙二哥的訴求,那當然是滿足他了。
因為事從正院起,他們頭一個要查的就是正院。
看著外頭身著官府的一眾官差,裡間幾人都很是淡定。
趙沁更是被直接安置在了正院偏房內,一邊養傷一邊看著官差查案。
趙瑾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時恰好與趙永陽對視,後者眼神一閃,又是心虛又是躲避。
趙瑾眼神陡然變得犀利。
好大侄兒是乾嘛了?
在官差查畢,徑直往青梔院走去後,她借口要更衣,緩緩起身離開。
趙永陽猶豫一瞬,還是老老實實跟了出來。
“你乾什麼虧心事了?”趙瑾轉頭問他。
趙永陽麵有愧色“我……那五石散本隻在沁妹妹院裡藏著,梅姨娘還未曾來得及動手,我……我用手指沾了一點,算好時間,趁人不注意,下在了膳房送去正院的午膳裡……”他越說聲音越小。
見趙瑾皺眉,他忙解釋道“姑母放心,我不會害二嬸,下完之後我便說動二叔嚴查正院所有瓜果膳食,午膳還沒進正院就被截下來了,那盅湯也被挑了出來。”
“五石散是個什麼東西你不知道麼?”趙瑾咬了咬牙,聲音極低,卻難掩嚴厲,“但凡沾上一點半點,你這輩子就毀了,不過一個梅姨娘,有的是法子叫她栽,犯得著你這樣冒險?!”
不妨趙瑾的關注點竟是這個,趙永陽心下頓時湧起一股暖流“我……我是擔心二叔心念舊情,梅姨娘這種女人最會哄騙人,若這回不成,隻怕——”
察覺到趙瑾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他連忙改口“我知錯了,下回定不會再冒險,勞姑母這樣擔憂,是侄兒的不是。”
“但願你記得自己的話。”趙瑾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這眼神卻未叫趙永陽如從前一般心慌害怕,反而心下暖意更甚,隻覺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
他在後宅見過無數手段,方才為了叫二叔更下定決心,便打定主意要推他一把。
若不一擊中的,必留禍患。
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太道德,可梅姨娘實在不能再留著了,五石散這種東西,叫它進了門就是梅姨娘的錯,且她目的是誰不要太好猜。
二嬸和四弟不該被這樣的蛇蠍女子盯上,所以他毅然決然就做了。
卻不想姑母竟這樣關心他……
趙永陽隻覺自己做這一切都值了!
孰不知此時的趙瑾也在心裡刷新了一遍對他的認知。
好大侄兒看著憨傻,未想竟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算計人,還有這樣有魄力有決斷的時候,一盅湯直接叫趙二哥對梅姨娘直接寒了心冷了情,甚至連家醜都顧不得遮掩,直接送她下大獄。
難怪方才聽到正院午膳裡有無石散時梅姨娘那樣震驚。
“你還做了什麼?”趙瑾又看了他一眼。
趙永陽想了想,遲疑地搖頭“除去規勸二叔,應是沒有了……若有,侄兒必先告與姑母知曉。”
趙瑾新奇的眼神在他臉上轉了一圈後,這才開口“進去吧。”
白切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