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情難自抑。
我看的堵心,想到這個男人的老婆,叫劉芬,是跟在崔英身旁的一個長相靦腆柔和的女人,就沒忍住道:“沒想到啊,他們一個個的
,還挺孝順。”
衛淵看我一臉譏諷,低聲說:“你不用這麼氣憤,人之常情。”
我點頭:“是,人之常情,合著他們一家三口親親熱熱的,少了誰都知道疼,就他的媳婦是怨種,活該為了他們家的財政狀況獻出生命。”
“還有那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還有臉責怪女人肚量小,冤死了不肯放下,要報仇?”
“這些女鬼報仇有錯嗎?殺父母遭雷劈,說的也是殺自己父母吧?他們的父母算什麼父母?也配得上這些女鬼的一個孝字?”
“合著全天下的孝順,都讓兒媳儘了,這些人隻要動嘴就可以了對吧?這些爛人怎麼還不死?”我已經義憤填膺。
衛淵笑眯眯的看著我。
他忽然說了句:“你這麼感同身受,好像你已經結過婚,受過這種委屈一樣。”
我冷哼一聲:“我還用受嗎?但凡有點同理心,看到這些人渣的嘴臉,都會義憤填膺吧,尤其我們女生天生弱勢,要是再不相互幫助,那連最後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衛淵側頭盯著我看,眼睛中若有所思。
我被他看的心裡發毛,問他:“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對。”
衛淵似乎想到了什麼,饒有興致的說
:“再不互相幫助,連最後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這句話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啊?”
“一個傷我至深的一個女魔頭。”
我:“……”
我乾咳一聲,有些尷尬。
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八卦之魂,小心試探道:“你說的那個,傷你至深的人,傷的是哪裡啊?這裡?”
我的手虛虛在他四肢指了一圈,而後滑落在他心尖上:“還是這裡?”
衛淵冷笑一聲。
他眯眼看向我,似笑非笑的說:“身心俱疲。”
我拉著長音喔了一聲。
心道:看來是情殤。
沒想到啊,這坑人狐狸,竟然還有一段這樣的悲傷過往。
我以為他都長成這樣了,人生不會有任何遺憾,誰能舍得傷他啊。
就聽狐狸低聲說:“她把我活埋了。”
“……”
“在冰天雪地的寒夜裡。”
“……”
我整個人都驚了。
眼睛瞪得溜圓看向衛淵。
這樣的一個人,即便性格坑,嘴巴毒。
但至少身體好,長的好看啊。
這是有多大仇,大多恨啊,要把這麼帥的一個人活埋了。
我心口莫名的有些堵,猶如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
我沉吟片刻,問:“那活埋你的那個人,現在如何了?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