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檀的話,令我跟白維麵麵相覷。
我瞥了衛淵一眼,低聲道:“這方麵,我倒是有一種猜測。”
眼下的死亡順序,以及方法,都跟崔英唱的歌謠一一呼應,具有很強烈的儀式感。
這種儀式感,令我感覺草雞婆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為了讓所有男人能第一時間死亡,而是利用男人們的死亡,來獲得某種術法形式上,或者心靈上的滿足。
我對術法上麵的事情了解的不多。
但白維的理論知識很紮實,他也沒有想起相關的術法,那麼我暫時傾向於第二種猜測。
死亡順序和方式,是為了追求心靈上的滿足感。
這個猜測不是空穴來風,我剛高考完那段時間,癡迷於看犯罪刑偵類的小說,裡麵記載的不少殺人犯,作案方式都極具儀式感,犯人希望利用殺人的儀式,來彌補自己心靈的空虛。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個案子,講的是雨夜殺人魔。
殺人犯的父親在一個暴雨的夜晚,強奸了他的母親,生下了他。
他一生下來就是累贅,不被他母親喜愛。
再加上他跟強奸犯父親長的有幾分相似,因此母親每每看到他,都會聯想到自己在那個雨夜,被強奸的經曆,對他非打即罵。
這個情況在雨夜更加突出,每到下
大雨的夜晚,他母親都會穿著一身紅裙子,披著長卷發,用濕了水的藤條在他身上抽打。
年紀輕輕的幼童,根本不明白自己錯在哪。
他承受了母親無休止的怒火,也承擔了父親施加在他母親身上的罪孽。
他在不被愛的環境裡長大,成年後,他心中的惡魔徹底釋放。
於是他在每一個雨夜裡,專門挑穿著紅裙子的長卷發漂亮女人下手。
那是他母親被強奸時的裝扮,他用藤條,將女人抽的傷痕累累,讓女人跪在他麵前求饒。
折磨一番後,他還會將女人的長發割掉,用刀將漂亮的臉蛋劃花,最後再將女人殘忍殺害。
除了穿紅衣的長發女人。
他也會對男人下手。
凡是雨夜出沒穿黑色皮夾克的男人,遇上他都難逃一死。
原因同紅衣女人的死亡條件一樣,他的生物學父親,當年就是穿著一身黑色皮夾克,傷害的他母親。
每一個被他盯上的男人,都會麵臨生殖器被割掉的命運,而後再被他割喉殺掉。
如此統一的殺人方式,以及受害者的樣貌特征,彙聚成殺人犯獨一無二的殺人儀式。
這個儀式,就是在彌補他的童年創傷。
眼下草雞婆的殺人方式雖然千奇百怪,但給我的感覺,跟雨夜殺人魔的心
理特征特彆像,隻不過他們兩個的殺人儀式略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