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天道好輪回。”我嘖聲道。
隨即又看向葉京褚,問他:“那你呢?”
“我?什麼?”
“你為什麼會變成玄鬃的徒弟呢?我聽說你們葉家,在道門裡是很強的存在,你為什麼會拜玄鬃為師?”
“而且現在看他有難,你仿佛也……早有預料一樣。”
葉京褚輕笑一聲:“因為我真正的師父,是烈絨。”
hat?!
這下我真的震驚了。
葉京褚道:“衛淵沒告訴你嗎?我家祖上葉淨梵老先生踏入道門的契機,正是偶然蒙難,被狐族首領所救,而開慧踏入的道途。”
“所以我們葉家的核心術法,跟狐族術法同出一源,也是因為這一層關係,我們葉家跟狐族淵源頗深,每一代都要選擇一人,拜入狐族門下,同時學習狐族和葉家的術法,這一代狐族選中的人,剛好是我,而我的授業恩師,正是烈絨。”
“我從小見師父為了追查玄鬃老道的把柄,被困在這小山村裡,背負罵名,便勵誌長大幫師父排憂解難,根據師父對玄鬃的了解,他精通旁門左道的邪惡術法,卻對道門正統的金光伏邪劍仰慕已久。”
“於是為了接近他,我刻意學了金光伏邪劍,待十八歲學成之際,我佯裝來這裡旅遊,
又借著王氏祠堂鬨鬼的名義,亮出金光伏邪劍,鏟除縈繞在王氏祠堂的遊魂,成功引起玄鬃的注意,拜他為師。”
“啪啪啪!”身後陡然響起一陣鼓掌聲。
白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後方,也不知來了多久。
他一邊鼓掌,一邊敬仰的看著葉京褚,快步湊過來:“所以,你是烈師姐的徒弟,而烈師姐,是衛大人的外祖母,這麼論的話,衛大人該叫你一聲舅舅啊!”
葉京褚瞬間汗顏。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白維,說:“幸好現在有結界,否則你這句話,簡直是捅了馬蜂窩啊。”
白維看看衛淵,又看看葉京褚,齜牙一笑:“姐夫,難道我算的不對嗎?”
葉京褚被白維一聲姐夫,叫的一頓。
隨後,他的脖子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我被白維這熊孩子氣的眼前一黑,一把擰住白維的耳朵,罵道:“亂叫什麼姐夫!按照你這個算法,烈絨是你師姐,衛淵還得叫你外爺爺不成?一會兒等他出來了,你敢當麵跟他說這件事嗎?”
白維脖子一縮,理直氣壯道:“不敢啊!所以我趁他聽不見的時候說啊!”
“……”我簡直快被白維氣笑了。
葉京褚也一臉無奈,含笑的過來勸架。
這時外麵山路上響起嘹亮的警笛聲
,伴隨著嘈雜的腳步聲,迅速朝驢水澗靠近過來。
白維聞聲麵色微變,說:“不好!是生死局的同事們來了,烈絨師姐還是在逃犯呢,她……”
葉京褚晃晃手機,道:“是我通知的生死局,這些年,我搜集到的證據已經齊全,所有資料都已經傳給生死局高層,有了這些鐵證,師父她這次應該能沉冤昭雪,不用再逃了。”
白維恍然。
很快,一群身穿特殊製服的武裝人員便魚貫而入,他們個個持槍,身上穿著專業的防彈衣,腰間還配有彈夾,乍一看跟普通的武警裝扮很像。
但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們胸前和袖子上的標牌,寫的是生死局特彆行動隊字樣,而他們的防彈衣,也用同樣的絲線暗繡了符紋樣的花紋。
手中的槍和腰間彈夾,也分彆雕刻了符紋樣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