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京褚跟田教授打了個招呼,說我們幾人探討一下,便拉著我們幾個走到離田教授母女稍遠些的地方。
為了防止接下來的談話被偷聽,他還將金光伏邪劍釋放出來預警,橫在我們跟田教授母女中間,並凝神靜氣,指尖調集出淡淡金光,在金光伏邪劍的劍身上繪畫了些許符紋。
做完這些,他壓低聲音道:“現在有了蛇蛻,咱們能直接出籠,避免被一直困在籠裡,但是直接走的話,陰差麵具恐怕不能帶走,一旦秦思蔻在咱們求援期間,學會使用陰差麵具的其它功能,那解籠的難度就會直線上升。”
“更重要的是,現在多了一個刺激籠主的危險因素。”他瞥了田教授一眼,語氣發沉:“秦思蔻跳樓,故意選擇當著田教授的麵兒跳,還故意領了田教授最在意的數學獎項,之後跳樓。”
“這種行為,具有很明顯的報複傾向,不管她是通過自己的死亡,讓田教授懊悔,還是想完成田教授的心願,而後再尋死,讓自己得以解脫,都能說明她們母女之間,存在著很深的隔閡,田教授極有可能是秦思蔻尋死的主要刺激源。”
“現在刺激源也入了籠,再加上她能‘激
活’陰差麵具,我怕咱們都走了,秦思蔻在劇烈的情緒波動下,會開發出陰差麵具的其他能力,形成執念籠的‘秩序破壞’,變成更危險的存在。”
“所以我提議,大家都暫且留下來,儘可能維持執念籠的秩序穩定,尋找解籠方法,當然——這件事存在巨大的風險,一旦籠主情緒崩潰,亦或是執念籠直接破碎,咱們即便擁有蛇蛻,也很難在那極短的時間裡出籠,大家可能會被永遠困在這裡。”
他說著,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這次,是真的危險了,我希望你們能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要不要冒這個險?”
他注視著我們三個,等待我們的回答。
很顯然,他已經做好了選擇,要留在執念籠裡維持什麼‘秩序穩定’。
我聽得一知半解,這葉京褚說話最大的毛病,就是不顧及我們這些圈外小白,用的都是些專業術語,搞得我挨個問,顯得我很笨,不問又真的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但好在,刨除聽不懂的部分,我理解了他的意思,就是直接走,陰差麵具在秦思蔻手裡,會很危險,沒準還會有大.麻煩。
而留下,一旦秦思蔻被田教授刺激的情緒崩潰
,那我們就都得跟個涼涼。
我掙紮了一瞬,問葉京褚:“你剛才說,現在是真的危險了,是什麼意思?合著之前田教授沒來,就不危險嗎?”
葉京褚瞥了我一眼,沒有答話。
但他的表情很明顯,之前他心裡都有數,進執念籠,隻不過抱著‘來都來了’的想法,沒準能順手解開秦思蔻的執念,做件好事呢?
但現在,他心裡也沒譜了。
白維跟百萬兄這兩位‘業內人士’,也聽的一頭霧水,顯然還在狀況外。
“等等,你們剛才說,秦思蔻能‘激活’陰差麵具?彆鬨了,這怎麼可能?”
百萬兄嗤笑一聲,篤定道:“陰差麵具隻有通過陰司認證的執業陰差,才能激活,她雖然剛死就能成籠,是有些天賦在的,但激活陰差麵具,並且沒有人傳授,直接學會使用方法,這就有點扯了吧?”
“沒有這點信心,剛才就是拚著得罪籠主,我也不敢把陰差麵具送給她玩兒……啊,你們乾嘛這個表情看著我?”
百萬兄說道後麵,見我跟葉京褚都一臉一言難儘的看著他,他忽然聲音一慌。
“你們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
他說著,感覺到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