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跑!”我把她死死摁在地上,用擒拿手的姿勢,箍著她的雙臂,防止她使什麼陰招。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這人心眼小,看見你藏東西了,你就必須得交出來。”
我邊說,邊朝她兜裡摸去。
隻見她兜裡那個玉扳指,氣質細膩,顏色翠綠。
材質似乎是翡翠,裡麵一團淡紅色的氣息,猶如活物一般,正不停的在玉質內部遊動,一看就不是凡物。
我拿在手中打量。
蘇天欣麵色巨變,掙紮著破口大罵:“白希,我跟你沒完,從今以後,不是我死,就是……”
我打斷她後續詛咒我的話,說:“不是你死,就是你死,結局隻有一個,倒黴的一定是你,反正咱倆的梁子已經結下了,要不然……”
我拖了個長音,故意動作明顯的看了看辦公室四周。
“反正這裡沒有攝像頭,你如果死在田教授的辦公室裡,警方應該也不會找到我,不如我就以絕後患,先下手得了。”
“到時候,葉京褚就是我嘴邊的肥肉,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說著我提劍,在她喉嚨上用力割了一劍。
鮮血霎時間溢出皮膚。
她感受到劍刃的鋒利,以及洶湧而出的鮮血,麵色巨變。
此時她才感覺到生命受到威脅,尖叫起來。
“白希,你瘋了嗎!”
“竟然真的敢割我的喉,你這是殺人,是犯罪,明白嗎!”是在逗我嗎?”
“你都三番兩次差點害死我了,還怪彆人犯罪。”
“你就沒有犯罪嗎?”
我說著,長劍在她喉嚨上又割一劍。
“啊啊啊啊啊!”
她失控的尖叫起來。
或許是死亡的恐懼,讓她感覺到了冷意,她
終於服軟道:“彆殺我,白希,你不是喜歡搶我家法寶嗎?”
“那個玉扳指歸你了,求你放了我!”
我摁著她,略微用力,輕笑道:“咦?這個玉扳指就在我手裡呀,它不是已經歸我了嗎?”
蘇天欣掙紮的動作一僵。
她臉上劃過一抹憤恨,即便剛才表示要把玉扳指送給我了,此刻依然罵道:“你這個強盜,奪了我蘇家傳家寶還不夠,連遊龍玉都想奪走,我告訴你,我蘇家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當真要同我們整個蘇家為敵嗎?”
看來她剛才說玉扳指送我的事情,沒有出於真心啊。
我嘴角噙著冷笑,道:“原來你們蘇家已經沒落了啊,我還以為你家的規模,跟葉京褚家差不多呢!”
“既然是已經沒落了,那我就更沒什麼好忌憚的了!”
“我們白家可是正迅猛崛起的階段!”
“白家?”
蘇天欣神色微變,聽到白家這個字眼時,她眼底劃過一絲猶豫,似乎在斟酌我說的可信度。
但片刻,她就冷嗤一聲,譏諷道:“嚇唬誰呢,你不可能是南京白家的人,他們主要修習養鬼,練鬼之道。”
“他家的人,出行必然鬼影重重,你單槍匹馬的能被林思源嚇得住酒店,怎麼可能是南京白家的人?”
我義正言辭:“又不是隻有南京一個白家,我是臨潼白家的人,有問題嗎?”
“臨潼白家?”
蘇天欣重複了一遍,腦子迅速搜索臨潼白家的相關字眼。
她當然搜索不到,但是看我說的底氣十足,再加上葉京褚最近經常跟我共同活動,此刻更是連他們葉家至寶都握在我手中,她一時竟沒敢反駁,隻是道:“既然是這樣,咱們兩個的
矛盾,有必要上升到兩個家族嗎?”
我聽她這話簡直想笑,不過語氣卻無比的認真,說:“沒必要啊,可是你家不是已經沒落了嗎?”
“我欺負一個沒落的家族,還需要忌憚什麼?”
或許是聽說我背後也有家族,並不是她以為的光棍,此刻她眼底真的浮現出幾分恐懼。
不再是僅僅擔心自己性命的恐懼,而是發自靈魂。
畢竟對於家族人員來說,讓一個人消失在世界上,簡直是件無比容易的事情,最可怕的還不止於此,她從小生活在玄學世家,聽過見過的不計其數。
對於世家仇敵來說,肉體的消亡僅僅是開始,對靈魂的禁錮和折磨,才是真的深入骨髓的可怕。
直到此刻,她終於認慫道:“我要怎麼做,你才肯放了我?”
我掂了掂手裡的玉扳指,見那團紅色竟然能隨著我掂扳指的動作,一同上下搖晃,便覺得這東西十分有靈性。
於是道:“你先微我五十,看看誠意。”
“嗯?”
蘇天欣愣了一下。
她不解的回過頭,眉頭死死擰在一起:“你在搞什麼鬼?”
我說:“法器用法這種危險且致命的東西,你說的我也不不敢信啊,萬一你借機坑我呢?與其聽你忽悠我,不如你花錢買自己的命吧,千寶萬寶,不如到手的餘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