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冷笑:“想反悔?"
"晚了,不想被處以火刑,你就隻許給我打工,臭道士那頭的契約,一律作廢,聽清楚沒有?”衛淵居高臨下的吩咐道。
“你也太霸道了吧!”我發出抗議。
衛淵不再給我選擇的餘地,冷眼眯著我說:“不光這樣,出去後,還得請我吃炸雞,吃到飽,否則還是要處火刑。”
“……”
“還有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好好想想,再
回複我。”他說完,終於不再逼我,重新閉上眼睛,吸收剛剛吞噬的靈氣。
我長鬆口氣,隻覺那一聲聲逼問中,問的我壓力山大,幾乎要頂不住,賣身為奴了。
這下是百分百不敢再坐在衛淵身邊了,我在季翩翩身旁坐下,明明隻是聊了會兒天兒,此刻卻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我趁機也閉上眼睛想休息會兒。
腦子卻炸開了鍋,全然不覺得累一般,不斷回放著衛淵剛剛問我的話。
你要不要嫁給我?
這句話,似乎是什麼魔咒,讓人難以忽視。
心跳也隨著這句話的不斷盤旋,一點點劇烈起來。
以衛淵的模樣和身材,如果他是人類,做我男朋友應該會非常幸福,畢竟他長得是真的帥,又有能力,能瞧中我,簡直是我祖墳冒青煙。
可惜他太凶了,而且還是頭狐狸,讓我做他的老婆,怎麼可能呢?
我心裡一萬個抗拒,可是想到他剛才認真的表情,我又覺得他不是在開玩笑……
這下可怎麼辦?他這麼霸道,我該不會還沒從狼窩裡出來,就鑽進虎口了吧?
糾結中,季翩翩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袖,壓低聲音說:“學姐,你有沒有感覺到,一種陰冷的感覺,正從那個方向往這邊滲透?”
她指著樓梯口的
方向。
那個位置正是小魚添添之前消失的方向。
我精神一振,不等我感覺到異常,衛淵已經重新睜開眼。
他彌漫在體外的靈氣驟然收入魂中,目光警惕的盯著空空如也的樓道。
看他這架勢,我知道季翩翩的感覺沒出錯,樓道那邊一定有問題。
看來她這容易招陰邪的體質,比我被鬼酬增強過的五感還要靈敏。
我也緊張起來,腦子裡將這段時間學的防身術法迅速複習了一遍。
可惜我學的,隻有簡單的符術,大多數還是練習的鬼酬控製方法,此刻鬼酬已經消耗見底,那些符術需要用鬼酬激活,自然也用不了了。
我拉住季翩翩往衛淵身後躲,同時還不忘使出吃奶的勁兒,把舍友的肉身也拖了過去。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在寒意的攻擊下,空氣中的含氧量都降低到穀底。
仿佛氧氣都被凍住了一般。
我跟季翩翩都緊張的瞪著樓梯間的方向,可惜越是著急,眼前就越是什麼都看不見。
季翩翩悄悄拉住我的手,攥著我的手微微用力,顫抖起來。
她先天陽氣就弱,尤其是她不久之前還經曆過生魂離體,此刻正是對陰氣感知最敏銳的時候。
突然,空蕩蕩的樓梯間,由遠及近的響起木頭塊踩踏地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