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
我頓時更懵圈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接近你?衛淵,做人得講良心啊,咱倆的相遇,到底是誰接近誰啊!”
“你放心好了,不生就不生,反正我同意結婚也是為了還你的何首烏之恩,等我強大到一定程度,能買得起九尾何首烏時,我就還給你!”
“到時候,咱倆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欠誰的!”
我氣呼呼的說。
心裡猶如遭了雷劈,被豁開一個大洞。
冷冷的西北風不斷從心口的洞上來回穿梭。
好氣!這狐狸腦袋裡都裝了什麼啊!
為了一口鹵雞,就要跟人類結婚!
還不許我跟他生小狐狸!
這麼想著,我注意到衛淵也很生氣。
他黑著臉看向窗外,即便隱忍不發,但一身金色靈氣在他周遭暴走,隨時有把車子掀翻的危險,昭示了他現在不爽的心情。
好在他沒有喪失理智,靈氣在他周身遊走幾圈後,終於平息下來。
我頓時更氣了,想結婚的是他,不想生小狐狸的也是他,我服從他的安排,結果他還生氣?!
當首領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怎樣都氣,他怎麼不上天?
在我們相互生氣,冷戰的空檔。
坐在第三
排的白維忽然激動起來,他一邊拍衛淵的肩膀,一邊瘋狂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衛淵給他把禁聲咒解開。
衛淵冷哼一聲,沒搭理他。
白維急的不行,隻好又戳我。
我看衛淵冷著臉盯著窗外,一副不求他,誰都彆想解開禁聲咒的架勢,也來了勁兒。
不就是禁聲咒嗎?
沒了你,白維還能當一輩子啞巴不成?
我尋著記憶裡的符文解法,調動靈氣在白維麵前畫起解咒符。
解咒符一次成型,然而貼在白維嘴巴上,卻並沒有化解衛淵的禁聲咒。
他情急之下,隻好把手機扔給我,示意我接電話。
黑子注意到我的所作所為,乾笑一聲說:“白希,你就彆費勁了,解咒術雖然隻要有對應術法就能解,可解咒有個特彆大的前提,是高階術解低階術,修為高的人解修為低的咒,咱們這輛車上,除了淵哥本人,沒人能解的了他的咒。”
我略一頷首,表示我知道了,隨後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爆發出中年男人哭天搶地的叫聲:“救!救命!有鬼啊!!好多鬼!你們快來!”
說著,那人似乎已經遇到了什麼危險,聲調一點點拔高,最後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電話斷了。
我:?!
大
叔,你還沒說你在哪啊!求救不報位置,你能得救?
我歎了口氣,將電話回撥過去。
很明顯,打電話的人就是司機師傅王友荃,按照白維的推測,他沒了雷擊木之後很快就會撞鬼。
但我著實沒想到這麼快,明明下午我們剛跟他分開,晚上就撞鬼。
難不成他跟我們分開之後,又去找過葉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