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人話能死?”衛淵冷著臉收回拳頭。
他聽人話就已經相當於聽一門外語了,偏偏葉京褚說的外語裡,總夾雜生僻詞,讓他如聽天書。
他嚴重懷疑,這臭道士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麵前炫耀學識!
他心頭冷笑,炫耀學識是吧?
看來花重金疏通關係,當一名醫學院的解剖老師,也不是全沒好處
。
再過兩個月,到期末的時候,掛他的科!
臭道士能及格離開解剖室,算他輸!
這般想著,衛淵情緒平複下來,再看葉京褚,神色又恢複高高在上的姿態,甚至隱約之間,還透露出良師看學生的關愛目光。
葉京褚心頭一突,不詳的預感籠罩他全身。
但這從不窺探自己的命運,於是他將目光轉移到我身上,如溫水一般的眼睛透過鏡片,問我:“你也沒有想法?”
我乾咳一聲:我能有什麼想法?
我的心理學隻是輔修啊輔修!
弗洛伊德的名字我雖然不陌生,他的生本能死本能理論也大致明白什麼意思,可用生本能擁抱死本能破陣,具體怎麼操作啊!
難道我們要把秦書瞳找出來,給他上一堂心理輔導課嗎!
葉京褚看出我的迷茫,道:“都沒有想法,那我繼續說我的觀點。”
他麵不改色,但再開口,他說出的內容明顯接地氣了很多:“他欣欣向榮的春日野餐景象之下,隱藏著一道他不敢直視的傷疤。”
“眼前的歡樂有多治愈,相對應的,那道傷疤就有多深。”
“根據這裡沒有出現他爸媽的身影來猜測,那道傷
疤應該就源自他的父母,也就是他最愛的人。”
“隻要把這個人找出來,那麼破籠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白維恍然大悟的點頭:“嗐!說了半天生啊死啊的,直接說找人不就行了?找秦書瞳爸媽對吧?”
“他媽我倒是知道長什麼樣,可他爸從來沒露過麵,咱們怎麼知道哪個是他爸?”
“……”衛淵一臉看智x的眼神看向白維:“你真跟我家希希有血緣關係?怎麼腦仁容量能差這麼多呢?”
我也哭笑不得的揉了揉白維的一頭亂發,道:“這裡是執念籠,不會出現無關緊要的人。”
“除了那些小孩之外,這裡出現的成年男性,八成就是秦書瞳的父親。”
說完我又瞪向衛淵:“還有你,叫我希希就算了,現在還成了你家希希了?也太肉麻了吧,我雞皮疙瘩都嚇出來了。”
衛淵聞言挑眉,不滿的情緒爬上他狹長妖媚的眉眼:“肉麻?本首領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你都同意跟我結婚了,可不就是我家的女人了,叫希希有問題嗎?我家——希希!”
“我……”我氣的直瞪眼,隻覺一身毛孔都跟被灌了醋似的,酸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