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毛色,簡直一毛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衛首領是野性十足的猛獸,而一把掐,是個永遠不長個的小奶狗。
這一把掐,該不會是衛首領隱藏在外的私生子吧……
他思緒越飄越遠,在劇烈的大風吹拂下,他忽然也覺得自己腦子也被大風刮秀逗了。
想什麼呢?所有犬科動物,不都長的差不多嗎?
尤其是黃色立耳小狗,更是長得跟套
娃似的,一個賽一個的像。
他曾在一把掐撐死之後,悄悄搜尋過跟一把掐長相相似的小狗,想再買一隻送給姐姐。
寵物店的老板看過照片後告訴他,一把掐應該是黃色博美犬跟柴犬,以及中華田園大黃狗的串串,且是串的非常雜的品種。
這種多方血統串出來的狗,本來就獨一無二,沒有複製性,何況是長的這麼好看的。
這是大自然的偶然之作,想再找一隻一模一樣的幾乎沒可能。
白維:?
有那麼稀奇嗎?
為什麼他看所有小黃狗長的都差不多,隻要個頭大小一樣,那些狗在他眼裡就跟孿生兄弟似的。
沒差彆!
於是他退而求其次,抱著一隻小博美犬回家,美其名曰是一把掐二號。
不料被姐姐義正嚴辭的拒絕了,小白維還一臉不解:“黃色的,一隻手就能掐住,它跟一把掐有區彆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從那以後,他知道了自己有眼疾,對毛茸茸的小動物有辨認障礙,默默自卑了很久。
直到後來,他發現很多人都跟他一樣,認不出小動物之間的個體差異。
更有甚者,自己從小養大的薩摩犬,扔進一堆薩摩中都認不出哪隻是自己的,還需要狗來認主人。
他才釋懷。
以他的辨認本領,認錯好
像也無可厚非……
他啞然失笑。
但很快,他笑不出來了。
他目光落在衛淵手中的‘黑抹布’上,頭疼欲裂。
“姐夫,你手裡拿的那塊黑色的物體,瞅著怎麼十分眼熟?”
“接著。”
衛淵想起招魂幡還在手裡,一把扔給白維。
“收好你的破旗子。”
“破旗子?這叫招魂幡!”
他瞳孔地震,一臉肉疼的捧著招魂幡,欲哭無淚:“什麼事兒啊,這倒黴的‘死本能’害我挨揍不說,還把我招魂幡弄成了這樣,想修複這旗子,至少得花費上百萬買材料!上百萬!偏偏那紅衣厲鬼已經散沒影了,想理賠都不知該找誰……我也太倒黴了吧!”
在白維悲痛的哀嚎聲中,李庭渾身一顫,也從心魔中脫困出來。
隨後是壯壯,跟李庭前後腳醒來。
眼下隻剩葉京褚還困在‘死本能’當中,隔著眼皮,能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球正在以極快的頻率顫動著,如同蜜蜂振翅。
白維湊過去,觀察了片刻道:“不應該啊,以我葉哥的心境,他不應該是第一個脫困的嗎?怎麼還醒不過來?”
“難道他雲淡風輕的外表下,掩藏了很重的心事?”
“白希,根據弗洛伊德的那個理論,他這算不算是‘生本能’掩蓋下的‘死本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