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遲早會殺他，我也知道，我遲早會殺他，但我們兩個心照不宣，他聽說我的萌萌需要吃金蛇蠱，還去山裡親自抓蛇練蠱……”
“等等，蠱師姑娘，我打斷一下。”葉京褚忽然道。
蠱師眉心一跳，轉頭看向他。
即便接觸不多，蠱師也清楚這個帶著眼睛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看似無害，實則最不好對付。
“你說你跟淨天主持一起長大？”
“冒昧問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蠱師麵容微顫。
她就說，這個戴眼鏡的男人最難對付。
“你覺得我多大了？”她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
葉京褚打量著蠱師。
她畫的妝太濃了，基本除了大白臉之外，就剩一張黑嘴唇和兩個黑眼眶。
想看出實際年齡十分困難。
我也咬起嘴唇。
“
二十？”
“不對，十八？”
“但看樣貌，你絕對不比我大，但實際歲數……”
“五十六。”衛淵道。
我跟葉京褚齊齊看向衛淵。
白維更是震驚的看著衛淵：“神了姐夫，我剛剛掐算她的生辰八字，通過陰差的手段才算出她的大致年齡，你卻輕輕鬆鬆就知道了？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聞出來的。”
“她身上有五十六歲婦女的生長氣息。”
“……”蠱師。
她麵色陰沉，沒有露出任何吃驚的表情。
但我卻聽見她輕輕的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身上的氣味仔細聞了聞。
答案顯而易見，她的嗅覺並不出眾。
我心下了然，她判斷酒膏出處的方式，需要通過她飼養的蠱蟲轉達才可以。
因此她才不能精準的分辨出氣味的來源，會被一個白瓷瓶子騙到。
這樣就安全了，至少白維是真正的酒膏源頭，不會被她輕易的探查到。
“這位……阿姨，保養的不錯。”
我將問話繼續下去：“你不舍得殺淨天，還是殺了。”
“這些原本要用來賜福的福果，也變成了毒蘋果，說吧，你不替你大哥報仇，反而在他的蘋果樹上動手腳，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