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柔情似水的看向柳天青,抱著他的腿軟聲求他:“天青,我弟弟還在土坑裡,我今後都做你的女人,能不能把我弟弟也放出來……”
柳天青發出愉悅的笑:“當然可以。”
“你如果做好了決定,那咱們來建立一個契約。”
“契約好了,我就把咱弟弟弄出來。”
他伸手將我攙扶起來。
大手一摟,環在我腰際,將我死死圈在他的懷裡。
他的胸膛又寬又硬,粗的一騎絕塵。
我癡迷的摸了摸他的胸肌,讚歎一句:“好粗;。”
“我還有更粗的。”
他邪邪的笑,明明是一張我無比熟悉的麵孔,此刻卻有種陌生又刺激的感覺。
我任由他環著我的腰際,將我抱至半空——他太高了,我們之間有很懸殊的身高差,想親吻我,他必須把我抱在懷裡才行。
那張嘴巴猩紅
猩紅的,形狀飽滿又好看。
親上去一定很彈。
我眼睛不受控製的盯著他的唇瓣,腦子裡亂糟糟的,緊張又期待那片唇落在我嘴巴上。
柳天青也不負我望,低垂下頭來,一點點貼近我。
就在四片唇瓣即將接觸的時候,柳天青忽然頓了一下,喃喃道:“心跳怎麼這麼慢?”
“白希……”
他遲疑的抬起頭,想看看我的眼睛。
就在他抬頭的瞬間,我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他的頭,將他死死摁在我肩膀上。
以情侶間相互擁抱的姿勢,空出我的臉和雙手。
就是現在!
我一口咬破指尖血,淩空畫符。
“急急如律令!燃!”
我口中爆喝一聲,幾乎在柳天青扔出我的瞬間,一張赤紅色的血符應聲而成。
符文跟剛剛柳天青將我從息壤裡拉出來時的符文一致。
隨著符文飛向衛淵化成的那具雕塑,我也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重重落下,噗的一聲重新摔在息壤裡。
柳天青一臉暴怒,額間青筋亂跳,振聲道:“怎麼可能?你怎麼能反抗……沒有被我控製心神!?”
我墜落息壤的瞬間,胸口一甜,不受控製的噴出一口鮮血。
劇痛從四麵八方傳來,我一時間竟然分不清究竟哪裡受了傷。
好像到處都痛,全身的骨頭和內臟都碎了一般。
但我心頭卻極度暢快,咧著猩紅的嘴
巴笑道:“柳天青,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不被你控製有什麼稀奇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柳天青看我一身是血,土都快埋到脖子了,還在笑,更加憤怒。
偏偏他眼皮氣的狂跳,嘴巴還要保持著模式化的笑容。
因此一張原本算俊秀的臉,此刻看起來無比猙獰:“你再說一遍?!”
“哪裡出了錯?明明你剛才已經被我改了思想,神智順著我的引導走了,為什麼臨門一腳,還是錯了!你竟然能兩次逃脫我的精神控製!”
他嗓音裡發出憤怒的共振,見控製不了我的心緒,他眼底猛然迸發出強烈的殺意。
他猛然對我做了個抓去的動作,一條靈氣幻化的青藍色蟒蛇頓時張開血噴巨口,朝我囤來。
我從小就怕蛇,見狀嚇了一跳,本能的閉上眼。
然而想象中的蛇口卻沒有籠罩在我身上。
不知是我身上痛的地方太多了,反應遲鈍,還是蛇口半路被攔截。
我不敢睜眼,隻能等待命運的降臨。
死就死吧。
反正我現在動不了,也沒力氣動了。
如果我今天必死無疑,那就現在死好了。
免得在等四個小時,到了午夜十二點,我還得挨頓天雷再死。
此刻,我切身體會到了一句老話:早死早托生。
這話簡直絕了,將我此刻的處境形容的徹徹底底。
古人還真是有智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