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京褚目光重新回到林楓臉上:“重點是,跟皇權相比,還有一種權利淩駕於皇權之上,就是神權。”
“當皇權跟神權相結合的時候,他們就算產生想反抗的心思,都沒有能力反抗了。”
“因為他們的認知,遠遠不夠讓他們明白自己當前的處境,這是教育的貧瘠所導致的。”
眼看葉京褚又開始咬文嚼字
,大談教育。
衛淵頓時覺得自己膝蓋中了一箭。
他麵色一沉,烏黑的眼眸涼颼颼的瞪向葉京褚:“臭道士,你說夠了嗎?”
“還說不說狗了?”他說著,俊挺的鼻子在空中輕嗅,忽然想起了什麼,低聲道:“奇怪,之前拿祭台上的蘋果時,我就覺得奇怪。”
“你說青蘋果是用貓狗換的,可是我在
“因為這,說出了最令人意外的話來。
我們幾個奇奇一愣:“沒有貓狗?”
“開什麼玩笑,那狗圈的意思是……”衛巒道。
“當時我聽到那所監牢名字為狗圈時,也問了跟你差不多的問題。”
“我問的是,狗呢?”
葉京褚在狗圈裡,一隻狗都沒見到。
周圍隻有大.大小小的紅色皮牙子,還有一汪泉水。
除此之外,彆說狗了,這裡連根狗毛都沒看見。
為首那個一米三的小皮牙子,指了指自己的臉,道:“我就是狗。”
“除我之外,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稱為狗。”小皮牙子用最稀疏平常的語氣說道。
其
他人也紛紛點頭應和,仿佛被稱呼為狗,並沒有任何貶低侮辱的意思,而是跟稱呼他們為人一樣,都隻是一個代稱而已。
“嘔……”
在葉京褚的講述中,我胃裡開始翻湧起來。
起初隻是有點不適,我還能壓製下去,但隨著葉京褚講到狗圈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稱為狗時,我的惡心感再也壓製不住,捂住嘴跑到角落裡乾嘔起來。
我的不適再次中斷了葉京褚的講述。
衛淵麵色微變,長腿一邁,三兩步走到我身邊,遞過來一張青曄草紙巾:“怎麼忽然難受起來?剛才在祭台上還受了內傷,沒被治愈?”
說著,衛淵探手搭在我的脈搏之上,煞有介事的給我號起脈。
我驚訝的接過紙巾,覆蓋在鼻尖上,問他:“你竟然還有青曄草汁泡過的紙巾?這東西你隨身攜帶也就算了,竟然還能帶到地下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我沒記錯,當時我的身體一點點陷入息壤,周身皮膚都被土壤砂石磨的火辣辣的疼,衣服都被磨薄了一層,搖搖欲破,更彆說這紙巾柔軟脆弱,一撕就碎,在那種緊急環境下,衛淵竟然還能把紙巾完整的帶下來。